对上他挂着讥笑的脸庞,宁栀柔只觉讽刺,她咬了咬牙,“薄英范,你有能耐自己去找宁时鸢来拍。”
“我们只是合作伙伴,我不是你的保姆,更不是你的佣人!”宁栀柔怒火彻底被点。
自己好心提出解决方案而已,他还怪上了?
也不看看什么身份,也配跟现在的她叫板!
薄英范坐直身体,语调幽幽,“你急什么?反正成事不足也不仅仅是这一次了,到时候效果大打折扣,我有的是耐心陪他们玩,你当真不在乎?”
他与薄宴礼的争斗,远不止这几年。
或许说,他与薄老爷子的争斗才对。
明明都是薄老爷子的儿子,偏偏薄宴礼的父亲就能继承家产,偏偏薄宴礼一个毛头小子就能继承薄氏,而他就不行。
凭什么?
他不甘心!
只要他薄英范活着一天,薄家人,都别想舒心!
宁栀柔一噎,整个人冷静几分。
她在龙家越发如履薄冰,如果不能早日除掉宁时鸢,照今日她与龙慕安的亲近程度来看,迟早酿成大患。
深吸一口气,宁栀柔也收了与薄英范斗嘴的心思。
“事已至此,联系不上沅沅,你自己找人也好,自学也罢,修图不就行了,反正真假参半,谁会去一张张研究?”
说着,宁栀柔两手一摊,满脸无奈。
眼尾染上几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沅沅也只是盟友而已,不是她的奴隶,还没那本事对人家随叫随到!
薄英范气得不行,在宁栀柔开门离开后,手中酒杯狠狠朝她砸了过去,却落了个空,又一玻璃杯在的上四分五裂。
夜莺组织。
得知宁时鸢要回来之后,祈司亲自守在门口。
一方面防止世创像上次那样带人突袭,一方面能节约时间,只要好好审问沅沅,一定还能获取更多信息!
他焦急的来回踱步,心中不免暗暗担忧。
那个薄宴礼,会不会以未婚夫的身份,阻拦宁时鸢回来?
薄宴礼知道夜樱组织的存在,心里对宁时鸢究竟是真心还是利用?
祈司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太多疑问堆积在心头。
不行!
他暗暗下定决心,见面时一定要叮嘱宁时鸢小心薄宴礼。
他自己就是男人,爱上宁时鸢也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薄宴礼身居高位,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何况他之前还跟沈家千金订婚,难保不是看上了宁时鸢身上某些有利可图的的方!
“刺啦——”
车子在他面前稳稳刹住,祈司激动上前,见是宁时鸢,忙不迭开口,“老大,你回来了!”
宁时鸢淡淡点了点头,把车钥匙抛给一名成员,让他把车停到车去。
祈司则带着她往里走。
“沅沅是怎么回事?”宁时鸢开口询问。
“下午的时候门口警报突然响起,我出来查看,恰好瞧见他们抓了沅沅往里押,一问这才知道,她打算故技重施,没想到我们做了更新改良,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