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工藤新一笃定的告知道:
“那不是安西先生。
是某个人穿戴了安西房间里的帽子和外套,乔装成安西先生的样子离开了旅馆。
当他急急忙忙的回到神社,先把手表戴回了死者的手腕,再把帽子和外套放在死者的身旁。
然后,他为了嫁祸给那智先生,就将死者的遗言添上几笔,改成了美男子。”
“如果要嫁祸给那智的话”
目暮警官看着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为什么不干脆写上那智?
何必这么麻烦,用谜语般的遗言隐喻那智真悟呢?”
东方皓月赞同的想到:
“有道理啊!
明明直接写下那智真悟的名字,就可以更加直观的嫁祸给那智真悟
为什么犯人要多此一举?”
“问题是他没有办法写那智啊!”
工藤新一平静的解释道:
“因为死者已经把暗示谁是犯人的遗言,全都写在石砖上了。”
目暮警官惊疑不定的复述道:
“暗示谁是犯人的遗言?!”
“没错。”
工藤新一冷静的分析道:
“死者所写的遗言,再补上几笔之后,就可以改成美男子这三个字了。”
目暮警官迟疑的惊讶道:
“那么死者最初写的遗言是?”
工藤新一严肃的回答道:
“就是豆垣!”
东方皓月震惊不已,难以置信的想到:
“什么?!
豆垣マメ?!
犯人居然真的是豆垣妙子!?
这么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