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为,这样就能认出这时,突然出现在身后的男子是谁?
可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用黑布蒙着脸。
除了那花白的缝松的头发。她就看见男人额头上,两道浓黑的乱七八糟的眉毛。
陈漫云只好冷声问道:“说你究竟是谁?是谁派你来这里的?怎么知道本姑娘姓陈?”
男子突然感觉到,有个硬帮帮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太阳穴。好像并不害怕,还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
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还用这种招式啊?今天咱们换个新花样,玩儿玩儿吧!”
陈漫云听了男子的口音,像是天魁镇的。又感觉这声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见过,就是一时记不起来了。
于是,并没有理会男子的狂傲。不由分说的,一把就把男子蒙在脸的黑布给扯了下来。
这时,陈漫云看见这个男子,居然是五年前在这缧稷山见过,还交过手的柴大奎!
惊讶的问道:“是你?”
此时的柴大奎,比五年前老了不止十岁。虽
然,他脸上现在已经不满了皱纹。
陈漫云的眼力很好,有过目不忘。所以,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陈漫云都能将他认出来。
柴大奎没有想到,陈漫云居然还能认出他来。他记得当初,这丫头可是只见了他一面。
而且当时,自己从天魁镇逃出来,浑身都弄得脏兮兮,蓬头垢面的!
这又过去了这么多年,她应该早就把他这个陌路人给忘了。
而陈漫云,此时认出了柴大奎。便厉声问道:“柴大奎!
五年前,本姑娘看在都是天魁镇上的人的份儿上,把你放了!
你才有命活到今天!如今,你居然不但不知道感激,还要帮着外人来找本姑娘的麻烦!
你真以为本姑娘不敢杀你?”
柴大奎听到陈漫云,提起五年前的事情。顿时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瞪。
咬牙切齿的说道:“臭丫头!当年你不但,当着天魁镇上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了老子,还将老子打伤!
今天,老子就是来报五年前,被羞辱的仇!”
柴大奎说着,身子往地下一蹲。随即快速的伸出,他那瘦的跟鸡爪一样的右手,向着陈漫云的的小腿抓去。
陈漫云没有想到,这柴大奎被枪指着,还敢乱动。
这也怪她自己大意!之前,她并没有想起,这柴大奎是古人。
古人哪里知道,她手里的那玩意儿,只要她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人的性命啊?
她敢打赌!要是柴大奎知道,她手里的枪那么厉害,就是借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动一动!
不过,陈漫云又怎么可能让他得手呢?
她见柴大奎的身子一矮,就知道柴大奎这是要和她玩儿命。
不过,在没有问出是谁指使他,来这里接近她之前。她是不会轻易将这,到手的活口
杀死的。
因此,在柴大奎的爪子伸过来抓她的小腿时,她便轻飘飘的往后移出一步,避开了他的攻势。
紧接着,提气抬手使出三层力道的易阳指,向着柴大奎右手臂上的,曲池穴点去。嘴里还厉声呵道:“找死!”
只听见柴大奎,闷哼一声后,那只被陈漫云点中的右手,便缓缓的垂了下去。
此时,柴大奎感觉到自己虽然苦练五年后,还是不是陈漫云的对手。当即便想逃走!
只见他用左手抱着右手,身体快速的向着道边一个懒驴打滚,试图想滚到树林里去。
陈漫云见他如此,抬掌就向着柴大奎劈去。嘴里还冷声呵道:“还想逃!我看你今天,还往哪里逃?”
只见此时陈漫云的掌风,已经将柴大奎那骨瘦如柴的身体,推得在刚才烧过的地上,像滚地的葫芦一样翻滚着。
陈漫云想着:这个柴大奎,自己当年念在他是自己辛辛苦苦,从天魁镇上救过来。
虽然为了些吃的,对孩子们大打出手。可还罪不至死。便放了他一条生路!
可是没有想到,几年后的今天他居然,恩将仇报要对自己下手。简直就是一匹白眼狼!
今天就算是不杀他,也要给他一些教训。要不然,他还以为她陈漫云好欺负呢!
于是,便又抬起一掌,向着此时还在地上滚的飞快的柴大奎推去。
可是,就在陈漫云的第二掌,推着柴大奎的身体,像滚皮球一样在道路上滚来滚去时。
突然,柴大奎痛苦的从嘴里,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师――傅,救――我!”
陈漫云听了,还边发第三掌,边在心里想着:这家伙是被我的掌风推着,给摔傻了吧?
居然突然对着一片空地,叫起师傅来!唉,也还真是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