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贴着墙,悄悄地走动着,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那些人给抓到了,毕竟,现在外面全部都是大齐的人,一个南楚人也没有,白亓笙的身边,加上他一共也才三个人,到时候他要是被抓住了,恐怕是指望不上别人来救他了。
侍卫垫着脚,头左顾右盼的看着,注意着周围,贴在墙上一点一点的往着前面去。
那厮杀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了。那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像是都是大齐的人,虽然大齐的话他听不懂,但是两种不同的他听不懂的话,他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
听到不仅仅他们的谈话听不懂,而且还听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那侍卫一时间非常的好奇了起来,他缓缓的探出头,往着外面看了去。
果然,是两股不同的势力在打斗着,那侍卫一双又小又窄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前面的一堆正在相互打斗着的人,尽管他们的口中说着不同的话,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他们相互的,凶狠的与对方打斗着。
一时间,皇宫之内,十分的混乱,这两股势力不相上下的打斗着,大家下手都一点也手软,一时之间,那皇宫的城池之中染满了鲜血
,道路上面也躺满了尸体。
那侍卫震惊的看着这些残忍有血腥的画面,暗暗的躲在角落之中,一点也不感去吱声。忽然,他躲着的那个台阶上,摔下来了一只手臂,一瞬间,那侍卫便感觉到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的折腾着,他强忍着自己的恶心,赶紧四处的再看了一眼,便立刻的往回跑了回去。
等那侍卫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白亓笙立刻的向着那侍卫发问,外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
那侍卫脸色苍白,由于刚才的惊吓,现在也还没有缓过神,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将自己所见到的东西,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白亓笙。
听完了那侍卫的叙述,白亓笙也陷入了沉思。他已经大概得猜到了外面除了大齐人之外的另一方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了。
只是,值得让他觉得好奇的是,这一批匈奴人,到底是受到了谁的指令,居然贸然的闯了进来,和大齐人直接的撞个正着。
现在,外面一个南楚人都没有,而且他的兵马居然莫名的不见了,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外面就算不要南楚人,这匈奴人和大齐人相互残杀,也能够让双方都两败俱
伤。
莫非……这些是顾楷尘他们设计的?白亓笙惊讶的想到了这里,他蓦然的抬起头,看着周围,这四周看着确实十分的整洁,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有预谋的逃离。
而且,细细的看一看就能够发现,这皇宫之中重要的东西,似乎都被拿走了,如此说来的话,这就更像是一场有预谋的逃离了。
可是……白亓笙的阴沉的眸子渐渐的眯了起来,可是,顾楷尘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按照他对于顾楷尘的理解,顾楷尘不可能这么的聪慧,能够提前这么早的就知道这些事情。
这样一想,白亓笙便觉得有一些的不对劲了,难怪前两天的时候,顾楷尘就没有召开早朝了,莫非就是在商量这件事情?!
可是……最关键的事情是,他们如果商量了这些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白亓笙的眉头皱的紧紧地,好像要将整张脸都柔在一起一般,他苍白而消瘦的脸颊,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更像是一个瘦弱的公子。
但是白亓笙自身散发着的一股气息,却让人觉得十分的压迫,他的身形也就不自觉的给了别人一种压迫
的感觉。待在白亓笙身边的几个侍卫,都深深地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这种压迫,那三个侍卫看着白亓笙紧锁的眉头,都不敢说话。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问号像是一团迷雾,在白亓笙的心中越变越凝重,越变越紧张,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才不过短短的两天的时间,整个金陵城都好像变了一个模样一般,整个城都变得不一样了。白亓笙紧紧地咬着嘴唇,洁白的牙齿深深地陷进了自己,一直呈现着几分病态的紫色的嘴唇之中。
外面的打斗声,似乎越来越激烈了。而且白亓笙灵敏的耳朵之中,还不停的听到,更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些人马在不断的向着皇宫的方向奔赴过来。
听着那些杂乱的声音,这一次的人数并不多,而且这些人并没有骑马的,似乎都是跑步前进的。
白亓笙的心中微微的一动,说不定这一次前来的人,就是南楚的人了。如果这一切,顾楷尘真的一早就知道了,那么说不准这些人就是他一直暗暗的放在暗中,等待时机的人。
算算时间和想想,似乎也不会有其他
的人再出现了,现在南楚的人冲杀进来,就是一个挺好的时机。
仔仔细细的分析了一下之后,白亓笙立刻的对着周围的几个侍卫招了招手。他们躲在墙角围成了一个圆圈。
在觉得这个分析靠谱了之后,白亓笙的阴沉的面容,变得柔和了一些,他对着另外那三个侍卫说道:“我听到外面又来了一股势力,按照我的分析,外面的人我们都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话,那么现在外面的人都是匈奴人和大齐人,而这接下来来的这一群人,说不准就是我们自己的人,我们现在分成两组,出去看看。”
听到白亓笙的话,那三个侍卫也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的,大家原本担惊受怕的双眼之中,都浮现着一抹抹巨大的希望。那三个侍卫忍耐不住激动,即刻的便站了起来。
白亓笙抿了珉嘴唇,他现在也非常的想要知道来的人,到底是不是南楚的人,他也立刻的站了起来,在他的安排之下,四个人分成了两组。
虽然觉得外面或许会是自己人,但是毕竟还有大齐人和匈奴人,大家还是踩着小心的步伐,身子紧紧地贴着墙,往着前面慢慢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