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苏,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都说了你回屋……”看着朗云决一脸严肃知道在说正事自己会错意,“如果你想要云城,就去军营。”
“我并不想要云城。”
你不会想只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吧,你倒是想,你弟弟会放过你吗?
“那就去风城或夜城。”
“风城有人在追杀你你还要回去?”
“不,我哪都不去,偏偏想做完祝英台再做一次花木兰。”
付止苏突然咳嗽了一声,说自己应当是有点着凉睡一觉就好了,催促朗云决离开,将他推了出去。
没错,那烟是有毒的。以后在场的人如果有用,可以用解药控制他们。
那些人在家发现中毒,会以为是馒头里下的毒怕他们逃跑,此毒请大夫是看不出来的,他们不会自投罗网去找那些人,会想到救自己的自己,到时候又是救命之恩,想必会死心塌地誓死跟随,不忠心也不打紧,有毒药就可以控制一切。
之所以没说出二皇子的身份一来是不想暴露他的身份,二来他若没有掌控大局的计划可以顺理成章跟着自己跟随朗夜遥。
如果找不到解药,至少在死之前,为他能做一些的事情。
付止苏忍不住咳嗽昏了过去,朗云决破门而入,“止苏,止苏你醒醒,快叫大夫!”
付止苏躺在床上,身旁一位老者坐着号脉,他缕着胡须,摇摇头。
二当家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治不好我老大我就杀了你!”
老者惶恐的摆手,“别杀我别杀我,她中毒太深,这么多种毒在体内,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你说她中了多种毒?有多久了?”
“很久了,估计得有十年了。”
朗云决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中这么深这么久的毒,“每次中毒什么症状?”
“每种毒症状不同,大多数身子发冷,身子发烫,头冒虚汗,有的会导致嗜睡,由于时间太久脸色也是常年暗淡发黄毫无生气,每次毒性发作痛不欲生。这么多种痛相生相克,冲击身体,所以她一直长不高。她病情复杂就复杂在有多重毒虫之毒,如果喝了药,药克制这个毒但是和另一种毒相容形成另一种毒,有的毒相克,两股在体内打架,更何况这么多。她的毒反复变换,实在是无解。如果说能活到现在,我猜测她一直在服用毒药。但是这样只会更痛苦,一般人早就受不了这种苦了却自己了。”
在赴学路上她连夜给他讲故事,头冒虚汗,她说她饿了转过身吃了什么回过头继续笑着给他讲,那时她一定很痛吧?你是怎么笑出来的。
有一次路上大约是忘记喝药,脚下一滑四肢无力嘴唇的泛白,说累了休息一会,没多久又继续赶路。
为什么每次我对你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你视而不见不可接受,你知道没有结果。
如果你也心悦与我,也许是不想耽误我,说一些无情的话扮成无情的人,就连自己也在骗自己。
付止苏,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连自己也骗。
朗云决想起入门时地上滚落的小瓶子,捡了起来,又将付止苏的瓶瓶罐罐摸了个遍,“这些做什么用的?可有解药。”
大夫嗅了嗅,“这些都是毒药,不过对她来说是解药,但是现在不能乱吃。这几个我也看不出是什么。”
“现在她吃什么可以醒过来。”
“这……至少先让她暖和起来。”大家看着她全身冷到发抖。
大当家不明白,“既然都是解药这些都给他吃一遍不就行了。”
“不能都吃,会要了她的命的,她现在体内不知是突然多一中毒还是少一种,也可能是转化成其他毒,总之要想办法对付这毒。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看不出多了哪种毒。”
朗云决给了他银子让他先退下,先留着命,万一他以后想到能医治的办法。
现在该怎么办呢?至少要让她暖和起来。
朗云决让二当家别去冲动打那个大夫,让他退下自己来想办法,不得来打扰。
关好门,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发烫。抱着付止苏脸贴着她的脸,付止苏还是发抖。
“冒犯了。”朗云决伸手扯开付止苏的衣带,褪去衣衫,动作在一旁停止了,“我、我闭眼睛不看你就不生气了吧?”
朗云决放下付止苏,开始解开自己衣带,“我应该先脱我的,这样她多冷。”
二人衣衫相叠,朗云决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他转身靠近,动作忽然停止,手保持着向前伸展欲抱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