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胆怯的支支吾吾,“我不是……”
“哦?那你是来此处行乞的?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跑到这里来?”
“我不是乞丐,我家中是没有什么钱,上不起私塾,所以想着和各位学习一下,没想到扫了大家的雅兴,对不起。”
一人低头认错,另一人咄咄逼人毫不退让。
一向低调内敛的付止苏实在忍不住了,“哎呀,这里修建的还真是好,只可惜一股腐臭的铜钱味。人墨客,不过如此。”
“你又是哪里跑来的穷酸,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付止苏离开皇宫变买了一身普通的粗布,看上去怎么都像是一个小厮,她还是觉得这样的穿着心里最为踏实,对朗云以的说辞是这样不易被人发现。
朗云以本想着和她一样,被她拒绝了,朗云以无论穿什么都不像仆人,倒像是出逃的富家公子,不如两人装扮看上去一主一仆,出门行事方便一些。
那人仔细打量朗云以,气度不凡,穿着打扮的绫罗绸缎皆为上等,“你俩一起的?”
付止苏不急不慢,慢条斯理的走上前双手抱拳,“并不是,哎呀,失敬失敬,在下只是无名的乞丐,来此行讨发现此处有一馆便心生好奇,听闻馆内可作诗比试赢银子,打算作首诗来换口饭吃。”
“哼,原来是个乞丐,不知天高地厚,不自量力。”
“莫不是这位公子怕输给一个乞丐,失了面子不敢同我比试不成?”
“我会怕你?”
付止苏笑了笑不再理会,对刚刚胆怯道歉的人说道,“这位兄台,一会我赢了银子,我请你喝酒,我这人最喜欢交朋友,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好了!”
“我说答应和你比试,你不要忽视我的存在!”
那人越气越急付止苏越是不理,“在下叶柄苏,你以后就叫我饼子吧!”
“都说了不许忽视我!”
“在下苏程。”
“好名字。”
“你们两个不许再说了!”
其中一人看起来像是那个被忽视之人的朋友,“阿灰,你不用生气,一会他们输了就知道什么叫做无地自容。”
“没错,我姓炮,我怕过谁?”
炮灰的朋友出了题,两人开始对诗,看他们挤眼的表情就知道出的是炮灰总拿手的。
付止苏如果没有把握也不会来找这个麻烦,她可是被系统教会诗词歌赋通宵古今中外的人,在这里和开挂没什么两样。
本来付止苏可以等朗云以亲自出手自己不必出马,她出面并非撑一时之气,在恢复以前的记忆之中,她得知现在在她眼前的这个人,以后会是一名智勇双全的将军,反正都是要救场,不如由自己亲自来救,由自己施恩最后变成自己的力量。
对方得意满满的作了首诗,说完之后其他人给予肯定,他胸有成竹,志在必得,打算狠狠挫挫这个小乞丐的锐气。
付止苏不慌不忙,随意背了一首李白的诗,当场立刻鸦雀无声,炮灰脸由不可思议变为惨白。“这、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从哪听到背下来的,不可能是你作的。”
还真被你说对了,付止苏笑了笑,“你们再出题吧!”
这次要求付止苏先作诗,付止苏又随口背了一首,毕竟不是现做,脑子里都是题,你一个现想现作怎么可能和我早已备好的比,而且我这诗圣诗仙两个人的事,随便哪一首都能把你们鞭挞一遍。
今天这个挂,我还就开了,本来就有着便利的条件,不开白不开。
人生在世,痛快一日是一日。
“认不认输?”付止苏坐在椅子上,挑着眉,等着回复。
对方觉得下不来台,脸涨的通红,“再比一局。”
“如果我说不呢?我可没时间和你在这消磨,我还认识个兄弟,我还要和他去喝酒呢!怎么?说话不算话?”
“再比一局,输了我跪下来叫你爷爷。”
“玩这么大?”
“你输了你就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