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和沈秀云现在正在谈恋爱!所以我晚上在她家过夜是很正常的事!现在不是封建时代了,寡妇也没必要一辈子守寡!”
谁料张元的话音刚落,就有村民忍不住说道。
“可沈秀云是咱们村有名的贞节牌坊啊!她怎么能找男人呢?”
闻言,张元不由得嗤笑一声:
“贞节牌坊?谁给的贞节牌坊?哪个皇帝或者哪个当官的给的贞节牌坊?”
“都什么时代了,还搞贞节牌坊这一套!你们封建不封建,你们的思想落不落伍!”
说到这里,他猛地用手指向刚才说话的村民:“你说贞节牌坊是吧?我问你,你怎么不给自己弄个贞节牌坊?让你一辈子不碰女人,连女人的小手都不拉,你能做到吗?”
那名村民顿时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元冷哼一声:“你们自己都做不到贞节牌坊,还在这儿要求一个跟年幼女儿相依为命的女人守什么贞节牌坊,简直可笑!可笑之极!”
闻言,众人都不说话了。
没人敢触张元的眉头,也没人再敢质疑他和沈秀云谈恋爱的事。
张元见自己的目的达到,说话的声音转为平和。
“我知道大伙过来也都是出于对沈秀云的关心!如果你们真的关心她,就该教训教训这个浑蛋玩意!”
他一脚把雷大龙踢到了众人面前。
众人这才想起来被绑着的雷大龙。
刚才只顾着张元和沈秀云谈恋爱的事了,竟然没注意到雷大龙。
一旁的沈秀云眼眶含泪的看着张元,美眸中充满了感动和欣慰,还是张元明白她呀!
她忽然有些感激槐花婶儿了。
要不是槐花婶儿跑来骗她喝药,她和张元之间的关系也不会突破最后一层!
要是没有这次的机会,或许两人以后最多也就停留在暧昧阶段,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成为真正的恋人!
“元哥儿,这家伙是谁啊?咋被绑了起来?”一个村民问张元。
张元眯了眯眼道:“这家伙是北边村的,名叫雷大龙!以前在外地打工的时候强奸过一个女大学生,被判了几年!”
这番话一出,顿时引起了轰动。
“他就是雷大龙?我听说过他,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以前在外面犯了事!”
“居然强奸女人,太不要脸了!呸!”
“元哥儿,你把他绑起来,难道是因为他昨晚翻墙进沈秀云家,被你给抓住了?”
面对村民们的问题,张元点了点头,指着沈秀云家院墙外面的梯子。
“那边墙外有个梯子,雷大龙这个浑蛋半夜里想翻墙进去欺负沈秀云!结果刚好撞见了我,我把他打晕绑了起来,今天当着咱们村的老少爷们的面来处理他!”
得知雷大龙不仅曾经作奸犯科,现在还要跑到下湾村来欺负女人,村民们顿时义愤填膺,都嚷嚷着要把雷大龙给揍一顿。
见状,张元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即笑着说道。
“光是收拾雷大龙可不够!他还有一个同伙呢!要不是他的同伙,他也不可能胆大妄为敢半夜翻墙头!他的同伙还是咱们村的呢!”
得知雷大龙还有同伙,而且还是下湾村里的人,村民们更加愤怒了,都嚷嚷着一定要把同伙给找出来。
不论何时何地,帮着外人欺负本村人就是不对!
这时,张元猛地一指远处:“他的同伙就在那儿!李槐花就是他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