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常年在野外翻山越岭的人我对这个已经摸的门清,所以能不绕路尽量不绕路,而为了更好的前进我也做了一回恶人,弄死了一小队的血色士兵,并将他们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这身衣服能让我走得更快,更省事一些。
事实也确实如此。
顺利到达壁炉谷后他们根本就没有对我盘查,我也顺利地进入到了谷里。我现在已经再次青春焕发了,跟活人没有什么区别。
或许是经历过被攻陷的惨痛教训,这里的城墙被再次加高,目测大概有十几米高或者更高。而进入这座城镇之后才发现这里真的是红色的海洋……
血色十字军的标志随处可见,血色十字军的旗帜更是几乎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一面,或大或小。而人们身上也全都穿着血色标志的衣服或者带着血色徽章的战袍。
我真为自己前面的行为感到由衷地幸运,要是不披着这身皮进来我估计得麻烦死了。可是尽管如此我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路上的行人开口。
这里的人精神状态要比雷诺待的血色修道院的人要精神的多,这里的人精神那是相当饱满,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这叫我不大适应,更有些担心。这种有点……“亢奋”的状态是容易惹事的,尤其是听到一些可能他会认为有疑点的事情之后可能会借题发挥,可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能会咬定青山不放松。
太热心肠或者太认真的人在我这里都是麻烦。虽然弄死他们可能有点过了,但是我也是为了自保不是么?
镇里没有人骑马,我也别高人一大截了,这种扎眼的行为我是绝对不会做的。而当我牵着马行走在路上的时候也确实没什么人关注我,这叫我心里感到舒服。
最后我在街上转了好一会之后找到了一家营业的酒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僧侣,也不能让所有人都必须清规戒律,毕竟人口增长这个事情还是得解决的。
当我走进酒馆的时候气氛要比我见过的所有酒馆要安静,那种气氛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走进了酒馆,要不是吧台那边有人坐在那喝酒,酒保在忙碌我真觉得是进了血色十字军的军队大食堂。
我也板板正正的,安安静静的走到吧台坐下,我看这里人的状态都有点那种亢奋的木讷。你说这人精神吧……挺精神的,但是他们的行为动作表情或者看人的眼神就有点感觉被洗脑了似的。
那种感觉就是……嗯……我说不上来,我不会形容那种状态。
“喝点什么,兄弟!”酒保的样子要比酒客还要端庄。他那充满着……正能量的眼神看的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呃……我要一杯……麦芽酒。”我说。
酒保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在盯了我三秒之后他轻轻扭了扭头,“为什么不先来一杯血色清酿呢?”
“我有点胃痛。”我说。
“血色清酿可以治疗胃痛!”他说。
“那就来两杯,一杯血色清酿一杯麦芽酒。”我赶紧说。酒保听到我的话这才转移开那充满正能量的眼神回头去打酒了。“这人指定是有点毛病。”我心里这样想的。
我瞅了一眼边上的人,他们都是在我刚进酒馆的时候背对着我的,现在瞥了他们一眼之后发现他们竟然是有些面色凝重,完全没有酒保的那种正能量爆棚到似乎要爆炸的样子。
他们都是在默默的喝酒,边上那个发现我在看他这才扭过脸来,“你看什么?”
我笑了笑,“你为什么有点愁眉不展呢?”
他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有点厌恶,但是还是立即转移走了。他没有说话。这个酒馆里的气氛不是有点怪,是太奇怪!
“给这个兄弟来一杯。”当酒保将酒端上来的时候我说:“我请。”
酒保看我的眼神坚定而友善,他朝我点点头。
边上的那个男人有些诧异地看着我,然后轻轻说了声,“谢谢。”
我心里此时已经打开鼓了,这……不是没钱喝酒来蹭酒的吧。看样子不像啊,怎么这样子和气氛这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