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次质点函数的发布带来了舆论、巨大的学术影响力,也吸引了很多记者前来采访。
或许,十年?
一百年?
“换什么思路?”
安德鲁-怀尔斯已经总结的很好了。
王浩已经试过让大家‘集思广益’,但最多是在数学方面有进展,他希望得到的是和质量点塑造有关的灵感。
这也让王浩感到很苦恼,他也只能对前来报信的张志强感叹一句,“研究太难了,找不到方向啊!”
几天后。
这也让生活变得安静了一些。
就像是杨镇宁和米尔斯,一起塑造出了杨-米尔斯方程,他们会在乎其他人对杨米尔斯方程的研究,近而获得顶尖成果,甚至拿到诺贝尔奖吗?
当然不在乎。
学校、市里以及科技部的官员,都问起了王浩是否有接受采访,说一下高次质点函数的事情,毕竟影响力太大了些。
王浩道,“高次质点函数是我的研究,安德鲁-怀尔斯说的三个问题,你知道吧?”
当然,打扰也是有的。
张志强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另一边。
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丁志强和邱会安。
“还有一个办法,多看看其他内容。”张志强道,“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啊!”
王浩公开接受采访,表示自己对于函数的理解并不比其他人多,倒是给他减少很多困扰。
团队的计算机工程师泰罗-卡涅罗说道,“我们的工作已经达到了极限,很难继续下去了。”
同时,黎曼猜想与费马大定理已经成为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融合的理论几何拓扑载体。
“这是我最关心的方向。”
真正想获得提升,除非是找出质数对节点的规律。
“有关质数对节点的研究,还需要数学家们去思考……”
丁志强这才勉强接受了。
有个意料之中,但还是很惊人的消息传过来,斯坦福大学的计算机团队,利用股歌计算机发现了第三个质数对节点。
好在王浩紧接着说了一句,“不是让你自己做研究,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我帮你一起想。”
“但计算机只能得出结果,而不是完善证明或推断。”
王浩是在吃午餐的时候,得知第三组质数对节点消息的,但灵感值也只是象征性的上涨了‘1’点,若是接下来再找到下一组,可能都不会带来灵感值的提升。
王浩希望更多人参与研究,有更多有价值的成果当然更好。
现在手下就只有两个学生,邱会安相对还好一些,已经明确找到了方向,丁志强则是依旧没有找到方向,博士论也不知道具体要写什么。
张志强愣了一下,问道,“你是说质量点塑造?”
“塑造方程,并不代表理解全部意义,否则也不会出现什么猜想了。”
丁志强都有点想骂人了。
这方面……
王浩思考着忽然有了想法,之所以无法把高次质点函数和质量点塑造直接联系在一起,主要还是因为对高次质点函数理解的不透彻。
泰罗-卡涅罗说的‘工作到极限’考虑的是成本问题,使用国际顶级的超级计算机非常昂贵,只针对一项纯数学研究,显然没有任何回报可言。
针对自己所塑造的函数或方程的研究,能够拿到好几个菲尔兹、诺贝尔,自然也就证明函数或方程的重大意义,一定程度上,就等同于是对于函数或方程的肯定。
“应该重新审视一下,高次质点函数塑造过程?”
第三个质数对节点的两个数字,一个是四位数、一个是五位数,把质数对节点的数字大大提升上来。
等等。
在找到了各种资料以后,王浩就准备进入数学的海洋,慢慢的去看资料理解、学习,补充一下大脑缺乏的知识基础。
黎曼猜想只是一个猜想,但数学意义却非常重大,当今数学献中,有超过一千条数学命题,都是以黎曼猜想(或其推广形式)的成立为前提。
他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质数对节点的研究,最初他就参与过验证,对代入后的函数有过研究,还做过一系列解析。
“问别人?”
“其实就像是寻找梅森素数。如果希望找到下一组质数对节点,就需要利用分布式网络,让全世界感兴趣的朋友共享电脑处理功能。”
“确实如此啊!”
但泰罗-卡涅罗说的也没有问题,找到了第三组质数对节点和找到第四组质数对节点,数学贡献上来说区别不大,花费高昂的代价再多找上一组、两组,也没有多大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