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两者都有。
“我们也不是最初的样子了。”唐羽低声说道。
宁若咯咯的笑了起来：“当时最初的你，是什么样子？我怎么记不清了？”
唐羽一愣。
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也有些记不清当时第一次见到宁若时候的情景了。
好半天他才想起来。
当时的宁若是被黑暗的存在炼制成了兵器，囚禁在了其中。
白发男子残灵现身，打破一切。
然后将其放入到了空城的棺材之中沉睡。
似乎是过了好久，宁若才苏醒的。
时间呀。
淡漠了一切。
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些事情，却在不知不觉之中模糊了下去。
也许偶然的时刻还会想起，陷入短暂的回忆之中。
可彼此间所发生的一些事情却模糊了下去。
顿时几个人都沉默了下来。
谁都没有在说话。
唐羽向着远处看了一眼。曾经抬眼所看，便是漫天闪耀的星辰。
可现在唯有无尽的虚无，一片的黑暗。
在明灿的繁星，也有坠落的一天。
唐羽大多数的时候都一个人坐在山巅上。
而趁着这段时间，唐羽也将自身法力和九夜花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
虽然法力有些精进。
但对于他而言，这样的进步似乎是无关紧要的。
唐羽站起身，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一步踏出，他就来到了葬海彼岸。
然而身后一道身影紧随而至。
是萱儿。
她看着唐羽笑了笑：“哥，当时你说带着我。”
之所以不带着萱儿。
是因为那是葬海之下的那方空间。
也许会有什么危险。
毕竟就连自己都探查不到。
可以想象那方空间的诡异。
“我是怕有什么危险。”唐羽说道：“所以才不想带着你的。”
“如果有危险，哥，那你可得保护我。”萱儿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