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们下界实力被压制,那他们还能站着说话,否则他们就只能匍匐在地被人嘲笑了。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就听到楼上有人在喊:“滚滚滚,别弹了,弹的什么东西啊!”
正在台子上唱曲的罗小荷也是瞬间怔住,琵琶声音也是一下停了。
不少人也是抬头往二楼看。
我也顺势看去,就发现一个穿着黑衣的那人,正扒着头往下看。
他嘴里继续嘟囔说:“让先先姑娘来唱!”
很快一楼的内堂就走出一个穿着浅灰色道袍的老者来,他对着二楼男人拱手说:“先先是老夫的义女,不卖唱。”
楼上的男人大笑:“不卖唱?你以为我没听她唱过吗,喊她出来!”
楼下灰袍老者继续拱手礼貌道:“陈公子,你义父是酒会的会长,你是酒会的副会长,而我们长枢坊和你们酒会关系向来不错,我们的酒也是你们酒会专供,公子这般咄咄逼人,难不成是想要把两家的关系给搞砸了。”
我心中暗喜,我本来
还想着如何挑拨天机盟和灭世者的关系呢,没想到根本不用我挑拨,他们之间本就有间隙了。
陈公子冷哼:“姓楼的,我再说一遍,让楼先先出来,否则老子砸了你们酒楼,你信不信?”
“另外,你想用生意上的事儿来压我,行不通,就算长枢坊的生意不做,我们酒会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的。”
“倒是你们长枢坊,如果没有了我们酒会的酒,你觉得它在南山城还能立得住脚吗。”
灰袍老者刚准备再说什么,内堂又走出一个青袍的女子来。
那女子容貌倾国倾城,身材更是完美到了极致。
这让我想到了情胎祸根……
再仔细看,她的容貌甚至和情胎还有六七分的相似!
女人对着楼上拱手说:“陈公子,我楼先先献唱有一个规矩,那便是有能打动我的词,我才会开口,你说听我唱过,可是两个月前,冀州府仙兵队伍中一位营官献词的那次吗?”
“那首词打动了我,如果陈公子能拿出一首可以打动我的词,我愿意为公子献唱,如果不能,还望公子自重!”
陈公子冷笑:“打动你?我看你是畏惧那营官吧!你怕冀州府的仙兵,就不怕我们酒会吗?”
“老子也给过不少的词,还专门找人给你写了不少,你可有一首瞧得上?”
看来楼下的女人就是楼先先了。
楼先先摇头说:“瞧不上,那些词多半是没有感情的,要么是辞藻的堆叠,要么是无病呻吟,很难入我内心。”
“我还是更喜欢那位后姓营官的词,‘只愿背身闻其香,不甘对首赏秋水’,这种含蓄中带着尊重的爱意,你永远不会懂,还有那句‘缘缘四世线,未得一良人’的惋惜和感慨,你又能懂?”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那词是我写给情胎祸根胎的《绝情赋》。
后姓营官,该不会是后顾吧。
他拿我的词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