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老态龙钟的老年行尸么?他们的行动完全不符合他们的外表形态。所有的行尸的行动力几乎是一样的。那些没有了牙齿的老年行尸用已经破损的牙龈尽力的啃咬着被扑倒的人,不管啃的是皮肉还是衣服,或者铠甲。啃的一嘴的血……
那个样子真是……不是能用恶心来形容的了。
其实我们那些人在面对这股子尸潮的时候最后基本就没太大的抵抗力了。我们来的时候乌瑟尔带了多少圣骑士我是没印象了,但是当时参加战斗的圣骑士真没多少了。而剩余的军队,根本就分不清是阿尔萨斯带来的还是原本的城防部队还是城市治安部队。
要不是从城里又冲出来了一批军队估计我们可能不是很容易取得胜利。也不知那支军队怎么能在城里逗留那么长时间。可当我看到他们身后的难民时我知道了。
这群人是去救人了!
为首的那些圣骑士骑着战马朝我们冲了过来。
那个场面真的……好!震撼!我看到后是挺激动的。真的!只不过随后叫我心里一惊,心想可完了!那些个骑士冲到近前后全都摔倒在地……地上不仅有血还有尸体。
你会不会好奇马儿踩到尸体会摔倒么,当然会,如果是一具半具的尸体或许还好说。但是那不是一具两具啊,一脚踩上去……软的,滑的,再一脚!
你曾经被滑倒过么?
准确的说马儿被滑倒了。圣骑士们直接摔进了行尸堆里。我心想可完了!还没参加战斗呢这就结束了!可真没曾想……他们竟然站起来了!
给我印象最深的……有个叫埃里戈尔的人。那家伙真的是……不畏死,而且足够强大。他身上迸发出的光辉是白色的。
战后我们认识了,他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人也比较正直。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叫巴尔拉多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拥有着埃里戈尔一样的光辉。他们跟乌瑟尔不一样,乌瑟尔是金光,他们是白光。
这群跌倒在尸群中的圣骑士站起来了,后面赶来的军队像一柄利剑直接捅穿了尸群,将胶着的战场一分为二。
可是紧随而来的难民们却扰乱了战场秩序。
这群难民还不是从战场中穿过去,他们还是绕着走,但是行尸们才不管你是士兵或者你是难民,当他们发现身后出现可以啃咬的人时就像急于磨牙的老鼠发现了能磨牙的玩意。
瞬间尸群被奔逃的难民给吸引住了,说实在的,我能活到现在……呃……不,这话不能这么说。我现在还真是得好好感谢那些吸引了尸群而给我们减轻了压力的难民们!
真的!
如果没有他们用自己的肉身去吸引那还远远杀不完的尸潮我们是绝对会被拖垮的。
但是有了他们,尸潮被吸引住了。这就给我们减轻了极大的压力。
至少能喘口气。
在这里面最让我们接受不了的是那些死而复生的士兵,还有几个圣骑士。
倒不是说兄弟情深,见到手足兄弟变成行尸而难过。一是根本不知道那是谁,这里面遇见自己认识的人太难了。当然了,面对变成行尸的士兵我心里也会产生一些不好的感觉,惋惜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也担心自己成为他们那个样子。
二是这些士兵变成的行尸更难被杀死。他们身上大多穿着铠甲,戴头盔的更不在少数。所以杀死他们的难度更大。再一个就是他们的力量速度比普通行尸要大得多厉害的多。
而且……他们能用武器这就十分诡异了!这简直就是恐怖至极!战后说起这事的时候大家的普遍反应就是先躲开他们。后来活下来的那些幸运儿说他们之所以能活下来,运气是最关键的,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被那些带着武器的行尸攻击是他们能多活一会的关键,在他们的同伴被这种行尸攻击的时候他们才会尽力去帮忙。
呵呵……能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不要说你多有实力多能打,能打的多了。也别说你有多聪明多有心眼,这种贼人肯定也有,但是运气才是最关键的!
那是我经历的最漫长的一次战斗。
现在想想还真是。正面硬刚那些行尸战斗时间最久的也就是那次,而且强度之大也是完全能跟后面的战斗相媲美的。
那场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只不过那天早晨见不到太阳,我也不知道那是中午还是早晨,只是知道越来越亮,看的请周围的环境,周围的人,满地的尸体也已经流满街道的鲜血。
城市里浓烟滚滚,这比暴风城当年被兽人攻破的时候更严重。就单纯看冒出的烟就知道这座城……彻底废了。
战斗结束了,但是噩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