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正说着,播报器里传来显示器上显示的名字和号码,正是我,我内心有些忐忑,把上午做过的化验单还有检测报告,紧紧的拽在手里。
“你怀孕了呀,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大于10il了。”医生用笔划着单子。
“我怀孕了?”听完这个消息我无比震惊。
“你月经没推迟吗?”
“我不知道,没去算,平常也来的不准。”
“那回去就好好调理身体吧,给你开点叶酸。”医生快速滚动着鼠标,在键盘上随意的啪啪两下,药单就从打印机里溜出来了。
我接过单子,人有些恍惚,说不上是什么情绪,就是有些意外,林洋看我从诊室出来,一句话不说便问我,“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怀孕了。”我对他说。
“你怀孕了!”他比我反应还大,忽然就笑了,“你怎么怀孕了?”
本来我还有一点迷胡,如今被他这一反应弄笑了,我说:“你说我怎么怀孕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诶呀……”他摸了摸后脑勺。
我把药单递给他,“别犯傻了,去拿药!”
“药?”他听了一脸急切,“身体不好吗?”
“没有,是叶酸,补身体的。”我说。
他这才舒了口气,让我找个位置坐着休息,他去拿药。
我顿时心情大好,点了点头,示意他去,一个人惬意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突然听到有人喊一个女人晕倒了,还出血了,好奇心驱使我涌进了人群,看那个女人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是在哪见过。
门诊内的医生出来做了简单的措施,就开始打电话,马上就有护士推来了便携救护床,几人合力将其抬到床上,护士拿起她手上的病例就开始对周围喊,“李玉琪家属在吗?有没有人是陪李玉琪来的?”
“我,我在这!”
一道声音穿过人群,即便我没有看到人,但我却很确定,那是曾经伤我至深的人,是丁磊,没错,是他的声音。
果然他探出了头,胳膊上挂着女士的包。手上拿着各种报告单。他没看到我,但我却认出了他,他和两年前大不相同,剪了个寸头,嘴角都是胡渣。
他看了一眼晕倒的女人,指尖轻颤,唤了一声女人的名字,“玉琪!”见女人昏迷不醒,他又问护士,“她怎么了?”
“可能是低血糖,有先兆性流产,还要进检察看看,你要办理入院吗?急诊的床位很紧张。”护士回答他。
“我,我不知道……”他听得手足无措。
护士见此表示不耐烦,“你是她老公吗?”
“差……差不多吧,男朋友。”他磕磕巴巴地说。
“那你是怎么事的?”护士实在不想和他多说,“你先去让医生开个的单子,交好费了去超声室。”
“好的,好的。”他点头如捣蒜。
超声室就在门诊隔壁,护士正准备推过去,他又折返回来,“护士,刚刚就是去付这个的。”
护士接过一看,“哦哦,那就是交好费了是吧。”
话正说着,播报器里传来显示器上显示的名字和号码,正是我,我内心有些忐忑,把上午做过的化验单还有检测报告,紧紧的拽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