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你最明事理,若你是我,你当如何做?”
张小卒不知该如何反驳,沉默片刻后眉头一皱,作无赖状道:“那我不管,反正你就是你,不是他,也不是谁,我反悔了,把袈裟和佛珠还我吧。”
说完也不管小和尚同不同意,伸手就往小和尚身上抓去。
小和尚似乎早有准备,矮身一躲,往后退开几十步,朝张小卒笑道:“张大哥,送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去的道理,可不能丢了大寇团三当家的身份。小僧突然想起寺中还有急事,就不久留了,先走一步。”
张小卒望着转身即走的小和尚无奈一笑,随即大声问道:“我从天外天带了许多好酒好肉,你不留下来喝点吃点吗?”
众人闻言皆不尽无语,心想张小卒是在引诱小和尚犯罪。
却听小和尚大笑回道:“师弟我嘴馋,记得给师弟我留一点,若有一日能重逢,必与诸位师兄畅饮。”
张小卒闻言眼眶突然有些发红。
小和尚自称师弟,而非小僧,即是说哪日他若来找他们畅饮,那便是他对自己人生的告别。
张小卒望着小和尚消失的背影,突然攥起了拳头,暗道:“谁当菩萨不是菩萨,地藏能当,小和尚也能当,我看还是小和尚当起来顺眼些。”
他这些大不敬的言语若是传到川州雷音寺,或是古南大雷音寺,多半要被和尚们视为邪魔。
叹了口气,张小卒收起哀伤之情,看向大和尚和青莲道人说道:“你二人修行的也忒慢了些。”
大和尚表情一僵,惭愧道:“这些年光和青莲游山玩水去了,怠慢了修行,确实有些不应该。”
青莲道人道:“不是我们修炼的太慢,而是你们修炼的太快了。”
张小卒摇头笑道:“我说的修行可不是只修为修炼,而是指夫妻修行,何时能修成大道诞下结晶呢?”
青莲道人笑着朝张小卒啐了口,嗔怒道:“敢拿师姐我打趣,我看你是皮痒了,讨打。”
说着抬手做势要打。
张小卒连忙认错讨饶,可是眼睛却不停地瞅大和尚,他觉得师姐心里肯定是想要孩子的,定是大和尚不上道,必须点醒点醒他。
大和尚局促地挠了挠光头,红着老脸小声说道:“就快了就快了。”
张小卒闻言朝青莲道人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好似在说:“师姐,我厉害吧?”
青莲道人乐得咯咯直笑。
……
“怎么样,喜欢吗?”
张小卒给戚哟哟和张天赐觉醒完神骨,把用死亡天尊给他的那块玉料雕刻的人形玉坠拿出来送给二人。
“哇,好漂亮啊。爹,是您刻的吗?”
张天赐惊喜地叫道。
张小卒点点头,道:“爹是照着在梦中与你相见时的样子刻的,喜欢吗?”
“喜欢喜欢。”张天赐连连点头道。
“那我这个呢?”戚哟哟笑问道。
她的玉坠是穿盔带甲威风凌凌的将军模样。
“自然是照着你当将军时英姿飒爽的样子雕刻的,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张小卒问道。
“我那时候有这么威风吗?”戚哟哟爱不释手地摩挲着玉坠。
这玉坠在她心里可不是一件礼物这么简单,而是张小卒这些年在异乡对她的思念,张小卒能把她刻得如此栩栩如生,至少说明张小卒心里一直有她。
“娘,你好酷啊!”张天赐看着戚哟哟手里的玉坠惊呼道,“看来太爷爷说得不错,当年爹真的是您手下的一个大头兵。”
“胡说!”张小卒抬手敲打张天赐的脑门,纠正道:“你爹我是戚将军率下最勇猛的战将!”
远处,叶明月看到一家三口欢笑的画面,心里禁不住有点酸,她都不知道张小卒何时给戚哟哟和张天赐刻的玉坠,也没有给她刻一件。
「(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