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听到点什么?”
瑟尔林想了想后摇了摇头然后又说道:“他们似乎一直在研究瘟疫。”
“瘟疫?”
“这群人完全没有美感可言。”瑟尔林说。“他们指挥创造死亡,但是却无法将死亡升华。”
听到这个男人有点叫我摸不着头脑的话我皱了皱眉,“是那两个巫妖在搞,对么?”
“上一次阿尔萨斯国王可是明令禁止消灭诅咒教派的。”瑟尔林说得很含蓄。
“你还知道什么?”
“他们的研究似乎遇到了瓶颈。”瑟尔林说,“跟我现在一样。”
其实对诅咒教派这个组织我除了将他们定义为邪教组织之外更认为这就是一群疯子或者叫精神病。
虽然我已经身死但是我的精神还是正常的,可这些家伙我宁愿他们都死掉,挫骨扬灰的死掉。
我在很小很早的时候就见过因为精神问题而被众人敬而远之的人,也见过又哭又叫又喊又闹看着挺吓人的场面,不管什么原因……我知道那个状态下叫疯了。
可是这里的这些人我感觉并不是被生活所刺激而是纯粹的魔怔了,魔怔了跟疯了还不大一样。这种人他们的思想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偏激,固执,无法沟通。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将自己的意识与这个世界隔绝开来,然后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所以虽然我现在才接触这些人但是很早之前我就对这种人产生了这种不好的印象,当然他们的做法也着实没法让我产生好的印象。
莱斯并不掺和我的事情,他在迎接我的第二天就重新钻进了自己的实验室继续了自己的研究,而作为原本就被安排为阿尔萨斯扩充军队的阿拉基带着我离开了凯尔达隆。
他说要给我展示一下现在的困难局势。
要么说当时从安多哈尔抓紧撤军是明智的,在我跟阿拉基前往安多哈尔的路上遇上了血色十字军。
当路过冰风岗的时候阿拉基指了指东南方向,“那里就埋藏着阿尔萨斯的恩师。”他说。
这话瞬间引起了我的兴趣,乌瑟尔被杀的那一幕又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你是说他的墓在那?”
“除了墓还能有什么呢?”阿拉基说。
“你怎么知道的?”
“这种事不可能不知道,现在那个地方有一个十字军的营地,而且现在那里成了众多十字军都要前来膜拜的一个地方。”
于是我们就潜入到了那个墓附近,果不其然,这里不光有十字军的营地而且这里还修建了圣堂。而乌瑟尔未完成的雕像还矗立在那。
“我们可以毁了它。”阿拉基说。
我瞥了他一眼,“如果你真想毁掉这个地方一定在我来这里之前就动手了。”
阿拉基呵呵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这个家伙看来很不老实!
这个营地其实不大,但是这里穿着红色铠甲的圣骑士数量却很多。
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戴着眼罩的男人,我认识他。他也在这里,而且看上去他还是这里的一个首领。
就是泰罗索斯·玛克斯韦尔。
就在我们刚准备撤离的时候赶来的斥候带来了报告,它说从安多哈尔开出的一支军队正在往这个方向而来,希望我们躲避一下。
我很惊讶地问军队人数很多么?
但是斥候却摇了摇头说:“人数不多,但是他们是最强的十字军。”
我当时还轻蔑地哼了一声,我心想最强的能有多强呢?可斥候接着说:“带队的人叫莫格莱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