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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循自己如往常一样进了家门,秦青鸢果然在客厅,看见他还笑着和他打招呼,“回来了,怎么没见徐舂融呢?”
萧循冷哼一声,没好气道:“他不去了,人还没回来,不敢定在哪里鬼混呢。”
秦青鸢“哎呀”一声,“男人嘛,正常。”
感慨完她还看了看门口,徐舂融的确没在,保镖一般也不会进萧家,毕竟家里很安全。
她得意的笑了笑,看来两人昨天的确产生了误会。
萧循扫视了一圈家里,“家里的做饭阿姨呢?”
“哦,我让她出去买榴莲去了。”实则是她故意把人支出去的,这样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谁又知道呢?
萧循还在生气,任何人都不想搭理,没有回应秦青鸢,转身进了自己二楼的卧室。
萧循边收拾还边在不满哼唧,秦青鸢在家,他下去肯定又会被指挥着干活,他才不要呢。
偏偏他手上的红色痕迹已经散了,想找徐舂融补色,人还不在身边。
想起徐舂融还和成彭朱一起去那种地方,萧循感觉怒火在蹭蹭的上涨,控制都控制不住。
他把要上坟的东西收拾好,看到父亲的车开到车,刚要下楼听见秦青鸢喊他,
“萧循啊,我肚子好难受。”
萧循可不觉得秦青鸢有什么好事,而且家里碰巧的一个人也没有,发生点什么他一张嘴完全说不清。
他不想管,秦青鸢的哭喊声越来越大,“我上次还救了你。”
“我肚里的孩子真出了什么意外,你一定会被抓去萧业集团工作的”
萧循真是听不得,而且徐舂融现在还没回来,他怒火还没下去。
他出了房间门对着楼梯下面大喊,“你为什么要派成彭朱去和徐舂融一起出差,你是不是故意的?“
萧循去公司问了人才知道,秦青鸢让成彭朱去的。
“你占据了我母亲的位置,想尽办法让父亲全身心都关注着你,现在你还要徐舂融也离开我!”
家里一共两层拐角楼梯,萧循走下一半的楼梯,一楼的视野逐渐开阔起来。
他看见秦青鸢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站在楼梯间,双眼却淬着强烈昭彰的恶意,阴鸷的眼神看的他浑身汗毛竖起。
萧循从来没见过这样让人害怕的眼神。
他原本带着质问和怒意的眼神不自觉都消失了。
他虽然这一生没有积德行善过,却也没有感受到过如此直观的恶意。
秦青鸢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那张略带微笑的苍白唇微起,“你男人本来也居心不良,你没有看见他昨夜和谁去干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