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废什么话?打电话联系正主。”
洛云依淡声开口,她讨厌到了医院还要跟人消耗时间,且对方不是第一时间求证真假,而是仗着身份阴阳怪气阻拦,分明就是不顾病人死活,巴不得病人早死早投胎的反派方。
只要不涉及自身利益,罗浩对突发情况都异常沉着冷静,还欲跟对方辩个你死我活,洛云依一句话,他便偃旗息鼓,听话的掏出手机走到一边。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乖都安静。
“你就是所谓的狗屁神医?”
中年男人把审视的目光放到洛云依身上,“模样长得倒是不错,可惜了,有凭到大公司找份工作踏踏实实挣钱不好?偏要当骗子赚黑心钱,你良心过意得去吗?你说你们年纪轻轻怎么就那么作贱自己呢?”
靠!
洛云依想爆粗口。
看着挺周正的一大叔,却开口就是嘲讽,满嘴喷粪,比别人多挣几个小目标,穿着讲究些,就拿自己当盘菜了,有够恶心!
洛云依寒目一凛,气势比他还迫人,“比贱,在此众人怕是无人能跟你匹敌,不分青红皂白随意恶语嘲讽陌生人,乱喷乱吠,这就是你狗屁李总的教养?现今社会,叫某某总的烂大街都是,你还自恃高人一等,拿鲜为人知的身份压人,在我眼里就像跳梁小丑,愚不可及,可笑至极!”
论唇枪舌战,只要她想,就不会让自己输,洛云依微扬下巴,高傲不容侵犯的睥睨中年男人。
真要论起来,东方骥这个顶级高门,才是他们这些豪门争先巴结讨好、望洋兴叹的存在。
她在皇帝面前都不曾怵过,这些小丑,在她眼里就如臭水沟里的老鼠,粪坑里的蛆虫,不当回事,但会被恶心到。
中年男人没想到今儿个会踢到铁板,习惯了高高在上,稳操掌握权的他,当即心理不平衡的勃然大怒。
“放肆!我李时权是何许人,即便你无知,我也容不得你牙尖嘴利在此胡乱污蔑,既然你不知好歹,也别怪我不客气。”
他伸手用两指朝前点了点,语气森然吩咐列队的保镖,“给我上,把她牙齿都打掉,看她还如何嚣张。”
“你敢?”
东方骥上前两步,挡在洛云依面前,舍不得让她跟人动人,他的妻子是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岂容旁人冒犯。
他笔挺如松的身形,无人能及的高贵气质,以及不怒自威如神只的气势,站出来大喝一声就把李时权吓得蹬蹬蹬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是何人?狗屁神医的保镖?”
李时权站定,眯眼打量如门神挡在前面的东方骥,心里骇然却强装镇定,受了惊吓多少也有些恼羞成怒。
“不对,应该说姘头更贴切,骗子不会良心发现,放着你这么个大帅哥在身边无动于衷,被她糟蹋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甘愿跟在骗子身边为她挡刀,无非是缺钱,不如我出双倍工资,你来我身边当我的私人保镖如何?我还有个未出嫁的女儿,比你身后的骗子有颜值,她性子好,温柔又大方,而且,你要是同意做上门女婿,我……”
原本一触即发的打斗,自私又自恋的李时权生生变相地把它说成滑稽的相亲大会。
他身后的保镖面面相觑,暂停在原地不敢行动。
东方骥和洛云依正眼都没有瞧他,当他在白日做梦想屁吃。
罗浩打完电话回来,听了李时权的自捧自吹,他嘲讽地笑了。
“我们兮云神医出诊五百万起步,上不封顶,迄今为止,收了几十个五百万,救了几十个有钱有权的达官贵人,和不差钱的土豪及公司老总。他们病愈后都留有联系方式,承诺只要兮云神医有要求,无论刀山火海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