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修炼一事,她也是一个一个因人而异,因材施教。
没有说冷落谁不去指导。
虽然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但她也没有完全放养徒弟;该教的该引导的,那可是样样不落。
翦郁零除了对残叙会更多一些注意以外,其他人都是一视同仁。
残叙毕竟是男主,是魔胎,不能够忽视。
她当然也清楚,事情不在残叙身上。
翦郁零对残叙的注意会比较多,耐不住残叙每天活动都很固定,封印也没有出现问题,自然也就不会关注太明显。
倒是许星泽……
一想到这两个徒弟跟八字不合一样,翦郁零就头疼。
一个搞完事情认错,不痛不痒,风轻云淡;
一个搞完事情死犟,还要暗戳戳背地里乱来。
“可是师父,您心里更偏向谁,或许您是最清楚的。”
星琅语气中不易察觉的委屈,却让翦郁零稍微停顿。
平心而论,对星琅,她自然是费尽心思;而许星泽更多是放养状态。
许星泽越是懂事、越早独当一面,她心里对对方的亏欠,就会更加偏向。
荷郁仙尊那一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是只收了许星泽一个徒弟;算是什么好东西好资源都往对方身上砸。
至于后来的残叙和泓曳,拜师也没有多久,就发生了那件事情,致使荷郁仙尊的陨落。
而翦郁零的到来是为了改写荷郁仙尊的结局。
她也要考虑位面之子男女主身份的事情。
所以综合来,翦郁零只能委屈人家前世最疼爱的徒弟,将本属于对方的资源,分出来一些在其他徒弟身上。
这更不说什么师父的关心种种。
星琅估计是没有料到,他的一番委屈巴巴,最后让翦郁零觉得歉疚对不起的,会是许星泽。
如果知道自己为他人做了嫁衣,那他估计是能跳脚。
翦郁零抽回思绪,温声,
“星琅,经常被忽视的那个孩子,有时候才更不应该不挂念,”
看着星琅湿漉漉又含着苦丧的眼眸,她叹气,
“不管是你还是你师兄,亦或者是泓曳师姐,残叙师兄,他们都是你的同门,师父不论对谁,心里都有一定的考量,星琅,莫要逾越了。”
她用软绵绵的话敲打对方。
星琅沉默。
许久,他恭恭敬敬,
“师父,徒儿知错。”
“起来吧,为师配合你疗伤。”
半阖着眼眸,翦郁零语气平淡。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从星琅这里离开,翦郁零就去后山的禁闭寻找许星泽。
这里的后山有一半都是密林。
关禁闭的地方通常是一处瀑布下的山洞。
那里安置了阵法,进去后,只要时间没有结束,无论外界发生什么,里头的人都出不来。
当然,外界倒是可以破坏阵法。
一个人关在里头,很容易失去时间概念;在这里就是以反思修炼为主。
翦郁零打开阵法,踱步进去。
“星泽。”
她喊道。
盘腿面壁的许星泽从地上起来,随后转身看过去,匆匆一眼后,视线落在地上。
“师父。”
看对方脸上结痂的刀痕触目惊心,翦郁零视线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