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那父王,也对她这般伎俩极为反感。
“兄长。”她眉头紧皱,眼眶红着就要滴出眼泪。
君泽乾垂着眼,低声说道:“你如今年纪也不小了,相貌平平,又没什么学识,整日同你们那群上不得台面的小姐妹相交,能有什么出息?”他语气平平,但是其中的压迫感让她不寒而栗:“旁的倒不怕,唯一怕的便是那些女子的爹娘找上门来,同咱们城王府理论,说自己女儿被郡主带坏了。”
君落云闻言,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加苍白。
她身体微微颤抖,低声说道:“兄长,在你眼里,落云便是这般不堪之人吗?”
“你是什么人,本世子并不在意,本就是父王将你带回,便是养废了也该是父王去操心的事。”他终于抬头看向她:“但是,若做出什么辱没门楣的事情,就休怪本世子不讲情面。”
他冷冷地看着她:“我们城王府,虽不如帝王家显贵,却也家风极正,收起你那些晦暗的恶毒心思,若再有下次,便是父王不愿,我也会将你清出府去。”他挥挥手,对门外的南楚然说道:“派人送她回王府,从即日起,没有我的允准,不许踏出院子半步。”
君落云身体摇摇欲坠,跌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兄长,您,您怎么可以软禁我?”
“甭叫我兄长。”他眉头紧蹙:“我没有妹妹。”
南楚然走进来,撇撇嘴道:“郡主,走吧!”
君落云缓缓起身,看着君泽乾,隐在袖中的双拳早就紧握着,欣长的指甲嵌进皮肉之中,掌心早已血肉模糊。
见他铁了心要处罚自己,君落云只好转身离开。
待她离开,君泽乾放下手中的,淡淡地说:“一个神医,大路不走,非要做梁上君子?”
裳若依没想到自己才听了一会儿就被发现了。
飞身落入院子,守在宅子附近的暗卫们吓了一跳,这人究竟是怎么来的?怎么隐蔽得如此好?
幸亏是灵均神医,这若是哪个歹人,他们便是万死都难辞其咎。
裳若依摸摸鼻尖,笑了笑道:“这不是听见你们兄妹二人的对话,我来打扰,这成何体统?”
不知为何,自己总是对眼前这个人有几分亲近之感,就好像认识了很久一般,言语间也比对旁人亲昵一些:“我今日来,就是瞧瞧你这腿。”
“不知灵均神医这一身医术,师承何人?”
“怎么?”裳若依撇撇嘴:“觉得我瞧的不好,想唤我师父来医治?”
“非也非也。”君泽乾唇角竟罕见地带着一丝笑意:“灵均神医的医术已然登峰造极,只是在下想知道是何方高人才能教出你这般徒弟。”
这时,南楚然走进来,听见君泽乾的话,不禁愣怔在门口,这个面瘫会笑?还会开玩笑?
莫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癔症?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再次落到裳若依的身上,她身上究竟有什么与常人不同之处?竟能得这个面瘫另眼相待?
裳若依给他检查了一番,笑了笑道:“世子恢复得不错,只需继续泡上一段时日,这腿便可以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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