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哪里可惜?
若是能用这个玉佩给张家教训,便丝毫都不可惜。
“这、这玉佩分明是那个臭丫头没有拿好才碎的,凭什么算在我的头上?”张氏高声喊道:“污蔑!你这是污蔑!”
钱大人眉头一皱:“本官刚刚说的话都被当做耳旁风了?没有本官询问,谁准许你插嘴的?来人!”钱大人话音落下,一个侍卫便走上前,一个巴掌打了下去。
张氏被打得跌坐在地上,侍卫的手劲可不是芍药这种小丫头可以比的。
张氏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不仅如此,连耳朵都嗡嗡作响。
裳若依冷哼一声:“张夫人明明自己说的,手滑,没有拿稳,才使得暖玉打碎,刚刚这门就开着,街坊邻里皆是见证,怎么,张夫人还想抵赖?”
“我、我······”
她咽了咽口水,原本还想辩驳几句,但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赶忙闭上了嘴。
“既然这暖玉是张家人打碎的,本官就判张家照价赔偿。”
张氏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不敢言语,只好用手指着地上的儿子。
钱大人眉头一皱:“这张秀才可是被你们李家打成这样的?”
张氏闻言,恨恨地瞪着李家众人。
“不错。”
“大人,您瞧!她承认了!求大人做主啊!”张氏高声说道:“大人,求求您可怜可怜我的儿子吧!”
“钱大人,人是我们打的,这一点我们认,但实则是张贺该打。”裳若依拉着李夏夏走上前:“大人,我们李家嫡出的女儿嫁与他一介布衣,张家犹不知足,在成婚之前便纳了几房妾室,如今竟是连孩子都有了,不仅如此,两家原定的婚事,我李家嫡女应为嫡妻,如今李家败落,他们便想将婚约更改,从嫡妻变为妾室,如此不仁不义之人,难道不该打?”
看着张家众人骤变的脸色,她继续说道:“张家整日将秀才挂在嘴边,在下着实不知,这等寡廉鲜耻之人,有何颜面为天下学子之表率?”
钱大人闻言,点了点头:“神医所言甚是。”
“大人、大人您冤枉啊!”
就在这时,门外看热闹的人说道:“他们竟还敢喊冤枉。”
“前几日那个妾室还抱着孩子在张家门口跪着,说是要带着孩子认祖归宗。”
“我也瞧见了,那哭的是一个可怜啊!啧啧啧。”
钱大人闻言,眉头一皱:“这么多人证都在,你们还敢撒谎!”
“大人,在下、在下只是一时糊涂而已啊!”张贺说道。
“如此,你便是认了自己做下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倒是想不认,但是那妾室当街哭诉,那么多人都瞧见了,他怎么敢狡辩?
“哼,真是丢尽了读人的脸!”钱大人怒声说道:“你的事情,本官会如实上报院,剥夺你秀才的头衔,终生不得科考,不许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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