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意思,我爸俨然已经把张芊芊当成他未来儿媳妇了。
幸亏我和张芊芊嘴巴严,他们还不知道,我们俩基本上已经私定终身了。
当年高考一结束,我的修炼就又开始了,而且比以前狠得多。
不用上课,那就每天五点起床对着东升旭日吐纳打坐,然后负重三十斤,从山神庙跑去张芊芊家,然后再跑回去。
其余打熬筋骨,如蹲马步,举石墩,就不必说了。
更要命的是还要学习各种道教理论知识。
我一年没有修炼,连最基础的静功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猛地这么一练,都他娘的尿血了。
我师父也当真狠得下心,谁劝都没用。
他除了监督我修炼,更是去河里捉来老鳖和水蛇,再用野山参配上给我熬汤喝。
还别说,这王八水蛇山参汤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喝的,一碗下去非流鼻血不可。
可我是一天三顿,连汤带肉,喝到最后打嗝都是甲鱼汤的味道,补得那叫一个神完气足,晚上出门眼珠子都放光了。
张芊芊看着心疼,三番五次找我师父说情。
我师父是这么说的,“你也不想看见你的小情郎以后再被人一巴掌撂倒吧?不想死,就往死里练!”
当天,张芊芊回家之后哭了一场。
因为当时在地下室我和周老头的事情为了不让她分心,我让两家人合起伙来瞒着她,她到今天才知道。
为此,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她老是拿这事儿埋怨我。
转眼就是收录取通知的日子,张芊芊如愿以偿上了省重点,我则被一所和张芊芊同市的三本大学的历史系录取。
临走前三天,师父把我叫到跟前,罕见的给我倒了一碗酒。
那天晚上师父和我都喝大了,说了很久的话。
师父红着老脸,从怀里拿出一枚拳头大小的黄铜印章,上刻几个古字,号曰:雷霆都司符玺。
“知道这是什么吗?”
“法印啊,我看您没事儿就摆弄来着。”
师父点点头,“这是咱祖师,从北宋年间传下来的掌门法印,八百多年了,咱们这一脉的许多东西都残缺了,遇见你小子之前,老头子我· · · · 我是神霄派· · · ·最后一人 。”
说着话,师父突然就哽咽了。
说实话,我都想象不到,我师父居然会哭,他练我比练猴儿的还狠,我都以为他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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