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两者都有。
萧成安的吻技很好,新婚夜在山庄的时候就领教过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缴械投降沦落在他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地留下痕迹。
甚至能听到自己发出享受的嘤嘤声。
我被自己吓到了,这样放荡的女人,是自己吗?
明明……我很清楚他是老板,这个老公是各取所需借来的……
“咚咚咚。”
有人敲车门。
我从意乱情迷里清醒,看到帽子叔叔立刻涨红脸,下意识地低下头。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里不准停车。”
“不好意思。”
“快点把车开走,不然我开罚单了。”
“请开吧。”
我愣神,去看萧成安。
他竟捧过我,继续刚才的事!
这一次,他的怒气消散不少,变得温柔和耐心。
好像刚刚快速扫过,忘记欣赏。
这次意犹未尽地来一个二次复盘。
我的余光能看到帽子叔叔的身影,满脸充血,试图推开他。
可他惩罚我的不专心,揽我腰一把撞入他怀里。
我的臀部感觉到他腹部的滚烫,呼吸乱到不行!
……
直到我软成一滩泥,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成安才放我回副驾驶座。
帽子叔叔早就走了,雨刷器上夹着罚单。
刚刚吃下去的汉堡转化成的能量,已经被掏空殆尽。
他点了今晚上的第二根烟,似乎在消耗戛然而止的克制。
“回家。”烟抽一半弹开,声音恢复冷淡。
他没有在车上要了我,我以为是跑车的私密性不够,客观原因不允许。
回到家,萧成安径直去到他自己房间,我听到里面很快传出淋浴声,反应过来中断的这一页应该是彻底翻篇了?
我想了想,也回自己的房间。
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他尊重我提出的契约关系,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以不以夫妻关系生活。
也就是,不必同一张床。
我关上门,紧靠冰冷的门板强行降火。
他的气息和手指的力道还残留在我的感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