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蔾很意外陆宴时居然吃了保姆做的饭菜,他前些天还总是挑剔,一餐都让她做好几次饭菜。
那些天,乔蔾做饭做到怀疑人生。
她有时候不小心手上溅了热油,到现在,手背上还有被烫过之后留下的小红点。
陆宴时很多次都看到了,但他从来没有心疼过她。
像以前一样,他觉得她给她做饭是应该的,皮肤被油烟熏的不细腻和他无关,双手因为洗衣服变得粗糙不堪,和他也没什么关系,甚至,她深深地爱着他,在他看来,那是她喜欢爱他,同他无关。
突然之间,陆宴时就有了很大的转变。
他不但好好地吃掉了保姆做的饭菜,甚至在乔蔾吃完饭上楼,他跟上来时,动作很轻柔地抱住了她。
他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动作是那样温和、轻柔,他拿起她的双手,看到了她手上的烫伤:“有没有抹烫伤药?”
乔蔾摇头:“这点小小的烫伤没什么。”
“这些天就不要沾水了。”
陆宴时说。
“没事。”
乔蔾觉得不可能不沾水,她要给他做饭、给他洗衣服,怎么可能不沾水。
以前即便来着例假,她也给他做饭洗衣,尤其是大冷天的,她有时候小肚子不舒服,也还要亲自洗菜,虽然屋里温暖如春,热水充足,但她还是很不舒服。
她一直都在坚持。
觉得这样对陆宴时付出,也是一种爱。
可现在乔蔾才明白,男人如果爱她,是不舍得让她为他付出什么的。
“只要沾水的,戴个手套。”
陆宴时说话的声音很轻。
“戴手套不方便。”根本洗不干净。
“那就让家里的佣人做。”
陆宴时想到她对他说“陆宴时,我在你眼里除了是保姆,就是床伴。”
他想,不让她做他的保姆和床伴,她也许就能像以前那样爱他。
乔蔾对于陆宴时的改变是震惊的。
“陆宴时,如果我不做你的保姆,那我这个陆太太在你眼里,除了陪睡,就真的一无是处了。”
她很认真地对他说,好看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质疑。
她在怀疑他的用心。
“那就只陪睡。”
陆宴时很肯定一点,以前乔蔾深爱着她,中间也有一大半是睡出来的感情。
他喜欢和她做,只是喜欢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表现出深深的眷恋。
直到现在,她虽然极力克制,但身体还总是出卖她。
他很喜欢这样。
因此一和她在一起,就总缠着她。
这一次,也不例外。
但就在陆宴时温柔地吻着乔蔾的时候,她突然说:“陆宴时,我有点不舒服。”
陆宴时立马松开她:“要不要叫家庭医生?”
“不用,就是有点不舒服,可能,好朋友要来了。”乔蔾每个月来那个之前和之后,都会有一段时间不舒服。
其实一开始她没有这些症状。
都是陆宴时不顾及她的感受,有时候兴致来了,甚至不顾她身体还没干净就做,时间一长,她的身体也就出现了很多状况。
这些乔蔾都没有和陆宴时说过,说了他也不会在意,他只在意自己爽不爽,能不能从她这里解决生理需求。
乔蔾想起来,心里挺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