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和我睡?”
“我说了,只是生理需求。”
乔蔾想到陆宴时外面的女人,心里还是不高兴了。
她起身走去浴室,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
卧室里,陆宴时听到浴室水声,一张俊脸逐渐阴沉。
他知道乔蔾把他当作发泄的工具。
她也因为他碰了别的女人感到恶心。
但这些,可能和乔蔾的洁癖有关,肯定和爱情没有一点关系。
陆宴时觉得这张床躺着很不舒服,他很快起身,换好衣服,在夜色中走出家门。
乔蔾洗漱完毕出来,看到卧室空无一人。
她以为陆宴时去了房,他去了哪里,她不关心,只觉得自己一个人终于可以好好睡上一觉。
——
翌日,乔蔾醒来,走出卧室找了一圈,这才发现陆宴时不在家。
他凌晨从家跑出去了?
乔蔾没有多想,晨跑、洗漱之后做早餐,吃完早饭照例练琴。
拉着小提琴的时候,门口缓缓驶来一辆鎏金豪车。
车门打开,陆宴时从车上下来。一同下车的还有陪陆宴时应酬的绝色美女。
两人没有进屋,就那样靠在车上打情骂俏。
“太太......”
保姆简直要炸了,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乔蔾停下练琴,看向她:“什么事?”
“太太,你看。”
保姆示意她往外面看。
乔蔾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那粘腻在一起的男女,唇角勾出一抹冷。
就这德行,哪有脸问她爱不爱?
不远处,察觉到乔蔾看过来,陆宴时手一伸,搂住了一旁的美女。
他没有进一步,只是和乔蔾遥遥相望。
乔蔾脸上表情冷淡,就好像在看和她无关的人。
他心里有些烦躁。
松开那位美女,掏出一支烟点。
他和身旁这个女人是回来之前,允许她上的车。
本以为乔蔾会误以为他凌晨离开家,和身边这个美女约,结果,她一点误会的意思都没有。
或者,她心里比任何人清楚,但就是表现出不在意。
“太太?”
保姆担心先生和太太吵起来。
“我没事。”乔蔾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在门口闹腾总归不好看,不如、进屋吧。”
乔蔾说话的语气,俨然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自从萱烟闯进陆宴时房后,陆宴时就叮嘱门卫,未经同意不准擅自放女人进门,他自己更是不再轻易带女人回家,即便是气她,也只是在门口做做样子。
“你真的允许?”
陆宴时抽了一口烟,隔着烟雾看着乔蔾:“陆太太,你以前看到这样不是心疼的要命吗?”
“幸好我不爱了,不爱就不会心疼。”
乔蔾说完,转过身回到屋里,拿起小提琴继续练琴。
陆宴时听了一会儿,琴声一如既往的悠扬动听。
听说,如果心情不好,是拉不出好听乐曲的。
“陆总?”
陆宴时身旁的美女,娇嗔了一声。
陆宴时看向司机:“送诺诺回家,另外,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靠近这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