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时给了乔蔾一个深吻。
乔蔾挣脱不开,口红沾染在他的衣服上。
陆宴时本想进一步,手机再一次响起。
他不耐烦地接听:“马上来。”
挂断电话,他继续和乔蔾接吻。
压根就没把乔栀放在心上。
乔蔾推开了他:“你的阿栀在等你。”
如果晚一些去,乔栀可能又要自杀,要是这样,乔蔾又要被安上一项莫须有的罪名。
陆宴时不想离开乔蔾。
这个女人总是能带给他不一样的体验,让他身心愉悦。
但是,保姆的声音很快在门外响起:“先生,那个乔太太她......”
李芸为了乔栀什么手段都能使出,陆宴时眉头一皱:“叫保镖。”
“先生......”
保姆很是为难。
倒是乔蔾开口问了一句:“乔太太怎么了?”
“她说她女儿情况又恶化。”
保姆回答。
乔蔾大概明白了。
乔栀这是在叫陆宴时去她身边。
“她可能又会自杀。”
乔蔾看着陆宴时,语气格外认真。
陆宴时终归是不耐烦了,放开乔蔾走了出去。
他不是因为乔栀自杀,是因为乔蔾一本正经地替乔栀着想,让他兴致全无。
一个女人对男人没了兴趣多么可怕,即便是情敌都可以成为朋友。
陆宴时越想越烦,下楼的时候,烦躁地松了松领带。
李芸在客厅着急地走来走去,看到陆宴时,立马冲上来:“宴时,怎么办......”
陆宴时正烦着,听到李芸的话,更加烦躁。每次都来冲着他哭丧,怎么办,怎么办?她自己没脑?
以前总是沉浸在被乔太太和乔栀需要,那是因为他想故意惹乔蔾生气,包括现在也是,如果乔蔾不让他出房间,哪有这母女什么事?
陆宴时看着保姆:“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
保姆回答:“乔太太要死要活的,保镖拦不住,我治好让她先进来了。”
陆宴时眉头紧皱。
要死要活?
难怪乔栀总是那样,看来是遗传了乔太太。
陆宴时不着急了,径直走到客厅沙发坐下:“阿栀到底怎么了?”
乔太太以为陆宴时二话不说就要跟她去看乔栀,没想到他却坐下了。
“医生检查说、心理压力大......”
乔太太话没说完,看到陆宴时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适时地打住话题:“宴时,阿栀很依赖你,她想要引起你的注意,没日没夜地拍戏,累的身体出了状况,腿疾也跟着恶化了。”
“身体出了问题去看医生。”
陆宴时来了这么一句。
乔太太脸色快要挂不住了:“宴时,你去看看阿栀吧,她......”
“出去。”
简单两个字,让李芸脸色顷刻间惨白。
她到底不敢惹陆宴时,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没请到陆宴时,李芸心里到底是不甘,在陆墅门口走来走去。
陆宴时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抬眼看向二楼。
他希望乔蔾听到他的话,看到他的态度。
但是,二楼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陆宴时不甘心,重新返回卧室。
房间很安静,乔蔾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呼吸均匀,睡的很是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