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道:“我本来要去找陈清......”
“有什么区别?”
陆宴时气急,一只手紧捏着乔蔾下巴。
他用了很大力道,乔蔾只觉得下颚骨都快要被他捏碎。
她知道解释不清了。
“陆宴时,你不是要对我赶尽杀绝吗?还在意我和时深在一起做什么?”
乔蔾不想和他解释:“我即便回来陪你睡,也只不过是为了燕回师傅的儿子,如果你不稀罕我这具身体,那么,燕回师傅儿子的麻烦我会另外想办法。”
她倔强地撇开眼不看他:“放开我。”
陆宴时笑了。
笑的冷讽。
这就是乔蔾。
固执起来,就好像悬崖边上无法摧毁的野花。
“我不稀罕你的身体,也不会任由别人染指。”
陆宴时把她的脑袋掰回来,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你以为陪我睡,我就会放过你?放过那个傻小子?你太单纯了,陆太太。”
他厌弃地松开乔蔾,忽然一个挺身站立在地。
这一刻的他,赤着上身,双手捏成拳头,暴怒至极。
“我最近才从爷爷那里知道,你在爷爷面前是用了心机的,而我们结婚后,我不愿意碰你,是你勾引。”
乔蔾一颗心开始痛。
她第一次和他在一起,确实有勾引的意味。
她太爱他了,所以才会主动。
但那晚,陆宴时很是沉溺。
他要了她很多次,每一次都会把她惹哭。
她清楚地记得,在那个靡靡催情的房间里,她红着脸,跌跌撞撞地吻他。
他很快被她成功勾引,没有前奏地要了她。
女孩在他怀里小声啜泣,他却捏住她的下巴,迫不及待地吻住她、没有丝毫感情地弄她......
“跟我玩心机?乔蔾,你不是对手。”
陆宴时的声音打断乔蔾的思绪,她死死咬住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离婚。”
眼前的男人回过头冲她笑,笑容无比狰狞可怖:“离婚?呵!你别想了。”
不等她说什么,他很快又说:“既然你主动回来,那就在这栋房子安心做你的陆太太,不管我对你有多么厌恶、也不管我是否限制你自由,你死也要死在这里。”
乔蔾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惩罚。
陆宴时恨玩心机的女人、恨女人主动勾引、恨他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说话......
他恨,是因为她是乔蔾。
他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