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雨从酒吧出门后,刚要上车,一个磁性沙哑的声音开口:“等等。”
她料定不是6品慕,按平常的性格是不会理会的,不过这声音如一缕清风徐来,沁人心脾,让人心中舒坦,迟疑地转过身。
“晚雨。”那人满脸笑容,绅士翩翩。西装革履。
她有点惊讶:“致知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爱国。”任致知笑着说道。
“这次回来又什么时候走啊?”
任致知:“刚刚下飞机,碰巧看见你,就追了过来,还以为认错人了,可转头一想,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气质呢?”
他在说谎。他昨天就回来了,刚才也跟着她进了酒吧。哪怕人海里那么多人,他依然一眼就能认出沈晚雨。他知道她不会去那种地方。看到阮微知的身影,他才放下心来。
“这次回来不走了。”任致知补充道。
“嗯”
任致知看了看手表,说道:“我还有事,有空找你哦哦。”
晚雨:“好。”
任致知没有告诉她,他这次回国是因为他的婚事和他回来继承家业。他要担负起他的责任。
晚雨注视着任致知离开的背影很久,她的脑袋里浮现出宛若清风这四个字,任致知的背影轻飘飘的,像清晨的薄雾;不同6品慕的自傲,不似滕盛祈的谦和。时刻让人感觉温和自然。
她去了滕盛祈的公寓。
夜晚月光照进来,新颖不俗,徐徐的微风吹过来还夹杂着花朵的清香。
她不紧不慢的敲门。
“你在慢一点,我可就要脾气了。”某人苦着脸说道。
“我还怕你跟我真的翻脸么?”
滕盛祈笑道:“你哪儿来的自信,我不会怪你?”
晚雨:“就是因为自信才不在乎,或是肯定啊!”
殊不知将来再说出这翻话时,不能再是如此风轻云淡了。
一边是亲人,一边是念念不忘的人,都万一成为不可割舍的生命里的一部分。
她跳上沙,开了一瓶红酒,抱着抱枕靠在沙上,在微暗的光线下,她睫毛上莹莹的一层薄霜更加迷人。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电影,《向左转,向右转》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怎么能够遇到呢?
她卸下伪装,心中全是泛滥的情愫,泪水打湿了眼眶。分不清眼前的人。拉着滕盛祈:“我好不容易等到了你,不要走好不好?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