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围墙便透出一股历史的厚重感,并且几乎无死角的岗哨无不彰显出此地的特殊,
二人也没有冒失,在远处围着观察了一段距离,秦生便决定自己单独进去看看,
李虎也知道自己的水平还是不要拖累自己老大的好,毕竟光是站在围墙外便已经给了他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一跃而入的秦生没想到放眼望去尽是水面,亭台楼阁进入眼帘,
里面的景色所带来的柔和与墙外看来的威严形成鲜明的对比,轻轻落在一处亭子上,
秦生突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因为太大了,根本就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刚才一时头脑发热闯了进来,
可自己这样冒失的来,恐怕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想想还是应该去找聂小花,让她想想办法的好,
毕竟聂的孙女应该有办法到这里面来的。想定之后便准备离去的秦生感到一股压力袭来,看来想走暂时是走不成了。
面对这股压迫力,秦生的眼睛自然泛白,来人速度之快,几乎在感知到的瞬间便已至自己身前,
在此处或者是在人多的地方的战斗又和郊外不同,这二人都在有意的克制着自己的实力,
如果依着这两人的力道随意的过个两招,那所造成的轰动可想而知,既然力道上有所克制,但却务求一个精准,
除了力道上的精准,提高自己战斗力的方式便是速度身形上的极致的追求,
但速度如天空的霹雳一般达到如此极致之时,反而思维似乎都已经跟不上,
这时就只能全凭感知上的本能反应,秦生以掌接拳,饶是如此,
以此亭子顶部为圆心的冲击波依然在空中扩散开去,爆发出的声音低沉有力,
早已超过了音速的身形却并没有受到任何音障的阻碍,仿佛已经化身为风,
但却比风更快。
秦生借助这股反震之力反方向的逃离,就如同他之前想的,能离开就尽快的离开,如果真的引起什么误会那就真的说不清了。
秦生一心想走,但每次都能被来人阻拦,由于秦生无心恋战,每次都一触即退,如此反复几次之后,
两人见都无法达成自己的目的,便很有默契的在两个相距不远的亭子顶上相对而立,若是有人旁观,
也只可能在二人停下来之时才看清两人的身影,如若不然便只能感到有两股强风正在空中肆掠。
“我说我走错地方了,你信不信?”
秦生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但对方并没有回话,
“我只是好奇进来随便看看,这你总该信了吧。”
来人还是没有回话,从刚才的接触秦生虽说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拿下对方,但斗个旗鼓相当秦生还是有这个自信,
或许对方也发现奈何不了秦生,此时说不定也在绞尽脑汁想着对策。
黑夜如此静谧,秦生见对方不说话,便开口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信了啊,我也就不打扰你了,我这就走。”
见秦生就要有所动作,此人喊道:“等等,如果你没有恶意,那现在你跟我走一趟,做一个登记,说明一下情况便可以走了。”
秦生见如此麻烦,便直接回道:“怎么这么麻烦,我今天不过就是想进来打听个人,这有什么好登记的,不信的话我们可以留个联系方式,然后到外面去说,在这儿一会儿动静闹大了怎么好收场。”
经验老道之人凭借着这番对话和之前的举动也能将你的可信度判断个八九不离十,显然来人经验十分丰富,
见秦生这做派,总算是放下些严肃问道:“你打听什么人,需要跑到这儿来。”
秦生毫不避讳的答道:“秦沧海。”
来人本已有些放松的气场瞬间又提了起来,怒目圆睁间便跃到秦生身前,秦生迅速以手成爪抓住了打来的拳头的手腕,
而自己本能挥出的左拳也被对方抓住,两人一时抽不开身,便都本能的向下一蹲,
“轰”的一声这亭子既有垮塌的迹象,两人连忙又收回了力道,就这样纠缠在摇摇欲坠的亭子顶部,此人愤怒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打听秦沧海?”
秦生此时才看清此人,胡子都白了怎么脾气却这么不稳定,秦生也愤怒答道:
“你有病吧,秦沧海是我父亲,怎么,你和他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