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他张了张嘴，完全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作为始作俑者，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心中不断祈祷韩小龙福大命大，能够化险为夷。
大手挥动，劲风刮过，想要吹开火光和浓烟。
“在战斗中还分心，看来太平日子过久了，已经忘记危机的概念。”
轻飘飘的声音落进白虎耳中，他身体一僵，不可思议地转过头。
“怎么可能？”
在他身后，韩小龙双手插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他明明记得韩小龙硬接了他的致命一击。
就算没死，身上多多少少也会留下一些痕迹。
但身后的韩小龙，淡金色的衣衫整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更别提战斗留下的痕迹。
就仿佛，刚才战斗的对手不是他一样……
等等！
白虎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然转头。
蒲扇大手用力挥散烟雾。
在浓雾里出现一道若隐若现的影子。
轮廓还未看清，但体型和衣物都与身后的韩小龙一模一样。
白虎扭头看了看身后，又盯着跟他战斗的韩小龙瞅了半晌。
“身外化人？”
“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不光他疑惑，玄一、婆婆、玄零也都蹙起了眉。
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场中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位殿主。
韩小龙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回荡。
被烟尘笼罩的身影逐渐虚化。
“果然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