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绕梁的不是不肯散去的余音,而是那杀人不见血的甜蜜之力而已。
所以秦生不敢再这样独自在这里发呆,早知道自己也不会让方宗万选这样一处僻静之地,
这首都大家都是第一次来,凭什么他们可以去玩儿,自己就不能。
管家见秦生也准备出去,便追上来问是否安排车辆,可刚追出门便已经不见了秦生的踪影。
管家见怪不怪,秦生自空中离去,只一眨眼便落在了人群熙攘的地界,
至于这里是哪里他也懒得管,反正是首都就行了。
秦生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走了一会儿也觉得这里除了人要比省城多出许多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渐渐的秦生就发现了这么多的人怎么都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而这许多年轻人的涌入涌出之地便是前方大门处,秦生顺着人流走了过去,便发现了这作为人流枢纽的大门上赫然有着大学二字,
至于是什么大学秦生没有注意,他只是突然想到了在首都就学的聂小花,自己居然忘了问她是在哪所大学,
秦生就这样跟着众人走了进去,心里想着回去就问问简丹聂小花在这边的联系方式,想着想着这秦生的心情也跟着畅快了许多。
行走在校园中,秦生才感慨到这里和曾经去过的军营又大为不同,此地处处充满着自由活力,
这些嬉戏在校园中的成群的年轻人虽不像军人般井然有序,但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朝气,
不论是校园中的树木还是那些建筑,浓重的历史厚重感扑面而来,
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学校,而这些历史感和这些年轻人的蓬勃生机形成强烈的反差,却又如此的和谐,那真是严肃又活泼,
这种灵动的气氛吸引着秦生,让其不知不觉间便向着校园深处走去。
走到深处时秦生便见前方一栋建筑明显的要比周边的建筑巍峨许多,那便是校园图馆,
这栋建筑你很明显的就能看出其刚建成不久,但其厚重感却丝毫不亚于那些有着多年历史的古建筑,
好奇的秦生向着图馆走去,只是走到图馆前方的一个凉亭处,这里围了许多的学生,
而正中的几人似乎是在争论着什么,第一次进校园的秦生感觉什么都是这么的新鲜,不自觉的也靠了上去,刚走近便听其中一学生说道:
“我们先不要纠结于民族国家,我也不是要给列强这百年的侵略找借口,但你们看看这个结果,国家几千年一以贯之的制度,没有一个强劲的外力,你们觉得能扭转过来吗?”
这位刚说完,只听另一位学生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扭转不过来,每逢国家遭受未有之大变革,总会有伟人接踵而至,这经过每一位先烈,伟人的牺牲努力才得以创造的现今国家几千年未有的局面,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了那些侵略者的功劳了,
我们国家自己的事自有我们国家自己来解决,而你所说的这股外力是来帮助我们扭转局面吗?我这还真是第一次听人把烧杀掳掠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第一位开口的学生显然被气的不行,但又有些不知怎么应对,看其样子便知其准备强行辩解了:
“哼,我根本不是你这个意思,你也不要来误导大家,反正不管你如何狡辩,有一个事实我想你也不得不承认,
没有你口中的这些侵略者,科学就不会得到发展,科学得不到发展,你觉得还有我们今天的局面吗?”
刚才和这位学生争辩的同学哈哈大笑起来,摇摇头说道:
“我们什么时候不承认这些科学家的伟大性了,恰恰是我们承认这些科学家的伟大才有了我们的今天,
但是那些利用这些科学家的成果进行侵略的人,就算你说破了天我们也只会报以同样的态度。
其实像你这般崇洋媚外的人我本也懒得和你计较,不过你媚外你就自己悄悄的去媚就行了,但你偏偏要到处炫耀你媚外的优越感,
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一个连祖宗都不认的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强烈的优越感。”
“什么叫祖宗都不认,你说清楚。不管是谁,只要错了,无论他什么地位,该纠正的就要纠正,就算是生的早也不该有这个特权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这位同学越发的不屑道:
“你还真是幼稚的可爱,对错从你嘴里出来还真是简单的可怕。
就单说你媚外的这些国家吧,他们是比我们先一步或者先许多步发现了这个宇宙的规律,并且能运用这些规律,
但这些客观世界的东西原本就是存在的,你早一步发现并不能就说明我们发现不了,
但我们包括你在内,我们主观的对这个社会的伦理道德的认识,这些都是老祖宗实实在在发明的,
这些只属于我们国家的世界观才是真正让我们延续到了今天的根本,
所谓的四大明古国为什么如今只剩下了我们,那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和我们一样的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