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赵开明也是冷汗滚滚落下，两条腿抖如筛糠。
“你说，这是谁干的？”许士林问。
“一个本就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上一次事情发生，没能查到吗？”
他的声音很轻，没有怒气，就很平静。
赵开明答不上来，脸上冷汗伴随着双腿颤抖，拼命往地上砸。
回答不上来，那就是没能查到。
许士林又笑：“龙葵是我要捧起来的人。”
“我答应过她，要让她成为旁系第一人，让她成为无人敢践踏的存在。”
“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赵开明身体弓的虾米一般，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
汗水也随着脑袋的摇晃，四处溅开。
“很明显，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她是您要捧起来的人！”赵开明急忙回答。
许士林不紧不慢收回银针。
嘴角浮现出一抹诡谲微笑，轻声问：“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敢践踏她，伤害她？！”
“都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赵开明忙说。
“是啊！该死的东西！”
许士林声音越发冷漠，眼睛微微一眯。
一双眼睛登时迸发出锐利光芒，仿佛猎鹰出击之前的凶光。
大巴车停下。
车门打开。
在一大群保镖的示意下，会场上那六十七个人，朝着这边走来。
广场情况复杂，之前闹哄哄的人，也在一群凶神恶煞的保镖注视下，默默退开。
人到了。
许士林将自己的外套盖住龙葵，打横抱起。
“这儿好吵，送她去个安静的地方。”
将人交到赵开明手中。
赵开明双手恭敬接过来，直接将人放在好几千万购买的新车后座。
六十七个人站在许士林面前。
看见是个少年，至少六十个人都一脸不屑。
尸体，围观群众，复仇少年……
能够去参加发布会的人，还能是傻子吗？
有人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转身就要走！
“站住！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走！”许士林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