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床之上是一个类似于磨盘的东西,女婴就放在石磨之中。
磨盘一转动,婴儿便会遭到碾压。
而
她的身上,用诡异红血绘着各种怪异符咒,满屋子都是那种奇怪的字。
偏偏床上还挂着大红的幔帐,一个硕大的喜字和龙凤蜡烛,格格不入。
婴儿的哭声逐渐微弱。
白玫瑰的口中塞着一个铃铛,她一哭,声音通过铃铛发出来,即刻成为销魂的妙音。
“还有十分钟,时间就到了。”
一个宛如瘦竹竿的男人站在白玫瑰的面前。
他身上同样画着各种奇怪的符咒,诡异的令人窒息。
“呜呜,呜呜……”
白玫瑰想要呼唤,声音一出,顿时面红耳赤,羞臊不已。
可孩子的处境,令她这颗做母亲的心碎了千百次。
偏偏四肢百骸不听使唤,就连想要动一动手指头,都成了奢侈。
瘦竹竿桀桀怪笑,声音阴寒:“哭吧,难受吧!”
“你越痛苦,对我来说,就越好。”
瘦竹竿身高近乎两米,却瘦的像是竹节虫,皮包骨头的样子,令人都看不清他年纪究竟多少。
眼窝深陷,看上去不像是活人,更像是骨头精怪。
“怎么?难道你还抱有希望吗?”
“我告诉你,你找的那个小男友,早就死在索道上了。”
“我手中的人,随便一个出手,就能让他死上千百次。”
“痛苦吧!那叫吧,让我爽起来!”
笑声回荡。
瘦竹竿口中再次发出那种呼啸声。
他掐着时间,忽然欺身而下,便要进行最好的交融。
“不……不要……”白玫瑰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