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月色朦胧,韩阳并未察觉异样。他清了清嗓子,问道:“此时、此时可合适?”
“有何不可,你安好,我便无碍!”李佳慧挺直腰板,显得理直气壮,她深知若是自己怯懦,那韩阳这个初涉世事的少年只会更加尴尬,唯有自己先坦然面对。
韩阳咽下一口唾沫,深吸一口气:“那你稍等,我去家中取银针!”
李佳慧强压内心的激动,故作平静地回应:“快去,我在此等候,莫要失约。”目光坚定地注视着他。
韩阳应声点头,疾步奔回,莫名地,他感到一阵兴奋,预感今晚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李佳慧站在路边等待,心中却似做了亏心事般忐忑。她忙走到一棵大树后,藏于暗影中,这才稍感安心。
片刻后,韩阳返回,未见李佳慧踪影,四处张望,脸上掠过一丝失落。
李佳慧适时轻咳一声,从树后走出,韩阳吓了一跳。李佳慧低声道:“走吧,这黑漆漆的,有些怕人。”
说罢,她加快脚步前行,韩阳赶紧跟上,望着她曼妙的身影,心想黄大强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很快,他们来到她家门前,一栋阔气的宅院楼矗立在那里,高墙环绕着前院,墙内还种了几株果树,整个村子就属她家的宅院最为气派。
韩阳注意到主厅烛光闪烁,不禁微皱眉头,低声问:“你家人在吗?黄栋在不在家?”
他猛然想起,李佳慧还有个继子黄栋,刚教训过他,不太想再见到他。
李佳慧哼了一声,语气不佳:“黄栋这小子跟他老子一个德行,跟我半毛灵石关系没有。胆大妄为,不知天高地厚,成天色迷迷的。
他老子不在,他就对我动手动脚,我都烦透了。哪天我真的忍无可忍,我就告诉黄大强,看他不打断他的狗腿!
今天白天你教训了他一顿,他立马跑县城去逍遥了,我看你是手下留情了!”
话落,她推开院门走进去,门竟未上锁。
韩阳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心想这信息量可真不小。尽管李佳慧是黄栋的后母,但后母也是母,这黄栋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对后母有非分之想?
“哎呀,你愣着干啥?快进来呀,别让人瞧见了!”
李佳慧轻声言道,又伸长颈子朝外探了几眼。
原来她也怕被人瞧见生出闲言,韩阳忙跨步入内,随手阖上了院门。二人缓步走向厅堂。
李佳慧递给韩阳一碗灵泉,韩阳毫不推辞,开怀畅饮,两口下肚,拍了拍手,笑容满面地说:“不错,我们抓紧时机,试试我新悟的针术,今夜好好为你调理一番,保准你的顽疾根除无遗!”
李佳慧有慢性腹痛之疾,韩阳是村里唯一的修士医师,白龙村地处偏远,去县城不便。于是李佳慧常来找韩阳治疗,经他几次针灸,稍有起色,但成效不显,只能暂时缓解,过不了几日又会复发。
听见韩阳如此笃定,李佳慧并未轻视,心中反而有些忐忑,微蹙眉头问:“你这套手法练得纯熟了吗?待会儿扎我会不会疼啊?”
韩阳淡然一笑,信誓旦旦:“我施针,怎会让你感到疼痛?只会让你舒坦无比。别磨蹭了,你先躺下,我们开始吧!”
言罢,韩阳起身打开携带的针囊,再次为银针净化灵气。
他在正统的修真学院毕业,对针灸之术有着严谨的操作规程,确保病人安全无虞。
李佳慧瞥了眼窗外,起身拉拢窗帘,随后走向内室,回头对韩阳说:“我们进里面去吧,那儿的床躺得更舒坦些。你在床上为我施针,这木椅太过硌人,支撑不足。”
她一边说,一边摆动身躯,室内光线充足,映照出她长裙下若隐若现的轮廓,纤腰轻摆,裹着黑绸裤的丰满豚部如磐石般稳固。
韩阳听到她的话语,感觉李佳慧似乎有意撩拨,却又不敢确信。
嗅着她身上淡雅的体香,他毫不犹豫地拿起针囊,跟随她的身影进入内室。
李佳慧倚在门边,等他走近。韩阳进去时,她只微微侧身,并未避让。
韩阳也不客套,低头从她身旁走过,两人的肩膀轻轻相碰,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舒适与温润……心跳不由得加速,她衣衫单薄,肌肤的触感真实细腻。
随即,身后传来李佳慧关上门并上锁的声音,让他心头一紧,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微妙的悸动。
李佳慧走向床边,修长丰韵的身躯优雅地坐于床沿,双脚轻点床榻。
侧目望向韩阳,她缓缓躺下,双手枕在脑后,微笑着看着他,语气淡然地说:“我有些疲倦了,就全权交给你了。如果衣物碍事,你帮我脱掉便是。”
她轻轻合上双眸,仿佛闭目就能隔绝那份微妙的尴尬。
韩阳,身为一名修真医师,面对眼前这位成熟娇媚的女子,心中的确难以平静。
而她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微妙地邀请他更深入的接触。
韩阳压制住内心的波动,牢记自己此刻是治病救人的修真者。
他将银针盒搁在她膝侧,坐到她身旁,轻轻掀起她的衣摆,露出她如玉般光滑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