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池秋听话什么都照做的模样,更烦了,对待也粗暴了。
被折腾这么久,池秋现在现在哪里承受得住,晕了过去。
江皋闻拿起了一边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过一会才被接通:“现在过来。”
接到电话的陈道烦躁地皱了下眉,大半夜被吵醒还被喊过去,谁都会心情不好。
听着对面传来的动静,猛然想起来白天发生的事情,江皋闻还真舍得让他看?
难道他和言序景都猜错了吗,江皋闻根本不喜欢池秋。
但为了验证真实性,说了声好挂断了电话,收拾了下就往那里赶。
江皋闻将手机扔在了一边,目光阴沉的看着晕倒的池秋,嗓音低沉不满:“现在晕倒怎么行,我要你清醒的知道他人看着我草你,标记你。”
随即咬在了腺体上,只停顿一秒,犬齿咬了进去,注入进了信息素。
这下池秋想不清醒过来都难。
池秋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想要努力不去在意都难,心底涌起了怨气,声线颤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池秋你心里清楚。”江皋闻松开了手,动作也停止了,细密的吻落在了腺体上,又一路下滑至腰后。
池秋抓起了枕头,费劲地转身砸向了江皋闻,枕头绵软,力气本来就被耗尽,砸过去就和挠痒痒一样。
枕头也从手中掉了下去,手撑在了床上喘着气,暗自在心里面发誓,这次出去了就把腺体割掉,现在只要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以前不是没忍过,现在也能。
池秋憋回去了一口气,躺了回去,闷声为刚才的举动道歉:“对不起。”
江皋闻一通气瞬间无处发泄,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眉也紧紧皱着,想不通自己一个众星捧月的a,现在竟然因为一个要离开的替身这舍不得那舍不得。
“明天就滚。”
江皋闻放下这么一句话去了浴室,里面传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好一会也没有停。
原本打算咬牙往下忍的池秋看着江皋闻离开了,明天还可以离开了,一时之间觉得不可思议,也极为欣喜。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出来的江皋闻看到的就是脸上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
紧紧皱了下眉,轻啧了声,围好浴巾下了楼。
陈道家离这里本来就不远,很快就到了,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围着浴巾冷着脸坐沙发上的江皋闻。
呦,还真是他多想了,现在这么一看还真是舍不得,也是,一个a怎么会容忍自己的所有物被另一个a窥视。
哪怕知道对方用意,还是装模作样了一番:“喊我来又是为了他?这次他生什么病了。”
江皋闻扫了眼陈道,冷笑:“还真是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被这么一讽刺,陈道也不在意,这种话也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翻来覆去也都一个意思。
微笑回应了就往楼上走。
江皋闻没动,直到声音消失,往后靠在了沙发上,眉也不安的蹙起,心底也烦闷起来。
真要让池秋离开,他还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