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凤灼华带了一些小孩可玩的东西去了徽王府,去的时候尚早,想是单冰婵和岑筱婷都还未到。
而顾行徽刚好换下朝服准备出门,刚好就看到下马车的女子。
凤灼华看一眼顾行徽也是愣住,这不是在金陵见过的那男子吗?原来他就徽王,弯唇上前福身道:“见过徽王。”
顾行徽弯唇,和煦道:“昨儿个就听王妃说起你们今日来,进去吧,她正无趣呢。”
凤灼华点头,道:“好。”
等人一走,凤灼华不禁想还真是有缘,孟清婉嫁的人竟然是他的好友。
门口有人将凤灼华引到客厅,凤灼华找了位置坐,没多久孟清婉便来了,道:“我还以为你会再晚一些来。”
凤灼华将手中的东西给孟清婉,道:“我一个人无趣,就先来看看你的孩子。”
孟清婉带着人朝后院走,道:“说来你家的叫什么名字?”
“辛瑜,你家的呢?”
“景盛。”
“好名字。”
“你家的也好。”
两人边走边说,凤灼华道:“刚才出门见到你夫君了,我与他在金陵见过一面。那时候我刚离开谢府,还没认识你。”
孟清婉道:“许是前年年里,他那几天在金陵,来过孟府。”
“对,就是那个时候,他跟谢三爷是要好的朋友。”
“是嘛,那真是有缘。”
“嗯,我刚还想这世界奇妙,熟悉的人会跟熟悉的人在一块儿。”
“谢三爷还没有音讯吗?”
凤灼华点点头,面露苦涩,想到来意道:“我还遇到了誉王,你可知晓誉王此人?”
孟清婉偶尔也会关注朝政,但不多,道:“誉王,我对他的印象就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是长子,又是嫡子,朝中之事多是他在替皇上分担,我倒是在宫宴上见过他几回,跟我家徽王半点不像,”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不像是因为不是一个娘生的。”
孟清婉笑,道:“我跟你可以说说,跟别人我是万不会说道一个王爷。”
凤灼华想不通,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要帮着谢常康害了谢允霄,难道誉王想要谢府不成?如此想心中一凛,辛年不会出事吧。问:“是长又是嫡,为什么不立做储君?”
孟清婉也不知道,道:“许是觉得多此一举吧。”
“你家的徽王在朝中是什么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