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神色各异,巴鲁直接看向季九宁,心想陛下问他年岁作甚。
连战和哈尔沙克则是将锐利的视线扫向李举。
这是乌尔塞直接起身:“陛下,末将在峦城了解到的情况,似乎李举已经二十有二了!”
“哦?李道兴你来说说,李举多大了?”
面对乌尔塞突然站起来说出实情,李举明显慌了,而被问的李道兴更是出了一头汗。
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斟酌着开口:“陛下恕罪,润生年生,李举若按虚岁来算二十有二也说的过去,周岁算也的确十九。”
季九宁没时间跟他计较年岁,但却看出来了这二人的狡猾和心思,对自己的投诚也没多少诚意。
不过如此投机取巧,小心算计之人,自己也不想要。
当即就道:“回去坐吧,好好赏宴。”
“谢陛下!”
二人颤颤巍巍回到座位上,喝酒压惊。连战蹙眉,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一番二人,眼眸闪了闪,他回了自己的位置坐好。
这是季九宁忽然起身:“朕亲自来为大家介绍一下,朕新得的良将能臣。”
说罢,她笑嘻嘻的抬手指向秦安的位置道:“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就是秦安秦大将军!五抗南邑攻城,都不破的秦安将军,就连哈尔沙克将军去了,都没能攻破城池!秦将军给大家打个招呼吧!”
秦安在季九宁点名时,就快速起身了,此刻他先生恭敬的对着季九宁弯腰鞠躬,而后直起身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抱拳道:“在下秦安,原京都人,三十五岁!今后跟随陛下,便是陛下的人,与各位共同辅佐陛下,还望诸位多多指教!”
连战起身举杯道:“早就听闻秦将军大名,陛下更是你多有赞誉,如今百闻不如一见,果真气宇轩昂,英勇非常啊!这一杯,我连战敬你。”
秦安可是知道连战的,那可是南疆王身边的大将,如今更是被陛下封为镇国公,他哪里受得住连战的敬酒,但也足以感受到了连战对自己的看重。
于是他忙走出来先遥遥对着季九宁弯腰一拜,然后转身走到连战身前,恭敬一拜:“末将自愧不如,不敢当镇国公一敬,这杯酒,当秦安敬您!”
“哈哈哈……好!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连战与他碰杯,拍了拍秦安肩膀。
两人一饮而尽。
秦安借着镇国公桌子上的酒给自己满上,又走到哈尔沙克桌前,他对着正襟危坐的哈尔沙克弯腰鞠躬。
“之前,秦安对哈尔沙克将军多有不敬,今日当着陛下的面,秦安给哈尔沙克将军赔个不是,还望将军原谅秦安鲁莽愚笨,莫要与秦安计较,这一杯酒,我敬您,权当赔罪!”
哈尔沙克瞪大牛眼,看着能屈能伸的秦安,满脸震惊,他又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季九宁。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双手托起秦安:“秦将军言重了,之前咱们是各为其主,已经过去了,今后就如镇国公所言,咱们是一家人,都是陛下的臣子,当全力为陛下,来,干杯!”
“哈哈哈~好!”面对哈尔沙克的豪爽,秦安也终于放开了。
二人相碰酒杯,一饮而尽!
之后他又给巴鲁敬酒!
季九宁怕他喝醉了,就命他快速坐回去了,接着她介绍了韩崇焕:“崇焕乃是青塘城城主,哈哈哈,朕突然想起些往事来!”
韩崇焕一愣,自己难道还和陛下有过交集?不可能啊,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就听季九宁道:“两年多前,朕带着幼弟流落到了渝州府,恰逢依兰门源地震,南邑进犯,你严守城门不放行,后来塞了些银子才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