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如何?”
亲信脸色也不好看:“回家主,管家确实提走了五十万两白银,按照您的吩咐,属下换下了四十万两白银,全部用石头替换,留下十万两当做诱饵!”
钱征脸色一寸一寸变黑,猜测管家背刺是一回事,如今听到事实又是另一回事。
“吃里扒外的东西!钱家哪点对不起他?”
“对方是谁?”
亲信道:“是那天上门的许家人。”
“属下还听到一个消息……”亲信欲言又止。
钱征皱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亲信附耳说道:“镇国公世子夫妇生死不明,极有可能已经战死!”
钱征大惊:“你没听错?”
亲信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属下绝对没有听错,听到这个消息时,属下也是大惊。”
钱征眉头紧锁,一脸的深沉。
镇国公世子夫妇生死不明,极有可能已经战死?
那前两日在路上拦住自己马车的人是谁?
钱征不由得感觉后背发凉,这些事比他想象的还复杂。
京城的达官贵族载歌载舞,还打算修建行宫来讨帝后欢心。
战场上的将军奋力杀敌,终究还落得个家破人亡,后继无人的场面。
钱征忍不住想:这许家到底安的什么心?竟然开始传这种流言?
这场谋划中,苏家占了什么样的角色?
他钱家又在什么位置?
钱征担心的同时,又不由的松了口气。
幸好昨日就派人给京城那边送信了。
希望他们能谨慎细微,小心行事。
钱征想起那个看不见的孩子,他叮嘱亲信道:“那十万两白银的事情,你亲自跟进,务必要小心行事,不要被发现。”
“我倒要看看,五十万两变十万两,大鱼会不会急?”
亲信离开后,钱征连忙回到吃早食的屋子里。
谁知道寻了一圈,也没有那个看不见的小丫头的踪迹。
“难不成她没等我?已经离开了?”钱征不禁感到疑惑。
她是谁呢?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帮钱家?
钱征目光看向桌子上没吃完的食物。
瞥见了那碗玉米羹,他陡然想起小丫头强调了好几次她家也种的有这个。
她要让她娘亲给她做了吃。
还说自己是什么小鲤鱼?
电光石火之间,钱征好像摸到头绪了。
“瑾萱肯定知道一些事!”
钱征再次回到房,信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往松阳城。
此刻的钱瑾萱一家人,早已经到了松阳城的济仁堂。
钱掌柜也就是钱家二老爷,钱德,他孑身一人,所以就没有在松阳县置办宅子。
济仁堂人口简单,都住在医馆后院。
现在钱瑾萱三人来了,倒有些住不下。
钱循三人去客栈住下以后,才到济仁堂见了钱德。
“你们怎么来了?”钱德有些诧异。
钱循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钱瑾萱,平时活泼开朗,见到钱德都是二叔二叔叫着,十分热情。
今天却像是生病了似的,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