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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巧言

跟-我-读n-x学-l记住哦!“王爷,刀不是这么拿的!像刀这种东西是用来杀人,不是给你这样的皇子皇孙玩的。”那人将宋震宇手中的刀轻轻地拉了过去,用手在刀刃上一弹,‘当’的一声脆响。

“不错,这刀还不错。用你们罗国的刀杀死罗国的皇子,想来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人笑嘻嘻地看着宋震宇。

“你不要杀我。我给你钱,给你官当!”宋震宇连连恳求。

“抱歉了,王爷!”那人举起刀,就要朝着宋震宇头上砍来。

“刘校尉,快救我!”宋震宇突然面露喜色,对着那人身后大声吼道。

那人一惊,信以为真,一刀直接砍向宋震宇,头却扭了过去,看向身后。

没人!

他转过身来,怒吼道:“你敢诈我!”却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一把长剑刺穿了自己的胸口。宋震宇的右手还抓在长剑的剑柄之上,正用力地想把长剑拨出来。

他想也不想,便提刀向宋震宇的腹部刺去。宋震宇向右边横跨一步,躲开了刺来的刀尖,接着用力拨剑。

“找死!”他感觉自己的生机正在飞快的流失,抡起左手,一掌打在宋震宇身上,将宋震宇打出数尺远,而宋震宇则利用这一力量,将自己的宝剑拨了出来。

他胸口血流如注,倒了下去,眼睛却不甘地睁得大大的,因为他心中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一不小心就死在一个被称为废物的王爷手里。

宋震宇不敢久留,拨腿便往树林深处跑。

没跑几步,宋震宇突然感觉不对劲,这树林中遮掩之物太多,神识也难以穿过。正当他停下来,四处观望之时,一把长剑从身后的树从中穿出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一个悦耳的女声响了起来:“不要动,别想耍花招,否则我的剑可不认人!”

接着从树从后面跳出来一个小姑娘,一把抢过宋震宇的长剑,架在宋震宇的脖子上,高兴地说道:“姐姐真棒,这么多男人都没做到的事情,姐姐一个人就解决了!”

七级武徒!宋震宇惊讶地看着这个十四五岁,娇小可爱的少女,还有她胸前不停抖动的高耸。

树从后面又走出来一个女子,笑着说道:“菁儿,也不能这么说。要不是那些人制造混乱,我们也没有这个机会。”

武士三品!

完了!宋震宇心里叫苦不迭。光这个女人他就不是对手,更何况自己刚才的手段已经被两人看个一清二楚,再用就没效果了。

“没想到世人都看走了眼,九王爷宋震宇根本就不是废物,而是一个足智多谋的能人。不过可惜,今天你这个能人却要死在我手里了!”女子接过剑,就要动手。

“姐,他是他!”就这这时,那个叫菁儿的少女突然拉住了女子的手,激动地喊起来。

女子停了手,诧异地看着少女,问道:“菁儿,什么他是他?哪个他?”

菁儿道:“姐,你忘了吗?十天前在嘉元城里面,那个人,就是他!”

女子再次看着宋震宇,终于想了起来。

宋震宇也不明白这两人在搞什么名堂,正想说话,突然那女子一掌砍在他的脖子上,宋震宇软软地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那女子叹了口气,一把抓起宋震宇,说了句:“此地不宜久留,菁儿,我们走!”便带着少女飞快地朝林中跑去,转眼间没入了山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一刻钟过后,刘冠昌带着三十几人追进了山林中,找了半天,却未发现宋震宇的身影。

一个时辰后,伍裕也赶了过来,他的人损失惨重,仅带着六十八人上了岸,而他自己也面色惨白,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大将军,属下该死,把王爷弄丢了!请大将军责罚!”刘冠昌跪在地上。

“此事不怪你,要怪只能怪我们事前估计不足。刘冠昌,你带人继续追查,本将军要回宫将此事禀告皇上,请皇上定夺。”伍裕扶起刘冠昌,看着刘冠昌身上的伤痕,叹了口气。

……

宋震宇醒了过来,脖子还一阵生疼。

这女人手还真狠!宋震宇心中苦笑。他身上被五花大绑着,根本就动不了。

“姐姐,他醒了!”见宋震宇睁开了眼睛,菁儿连忙喊道。

“宋震宇,你要我怎么处置你?”女子闻言,走了过来。

宋震宇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条小船的船舱之中,外面如血的夕阳洒在水面上,波涛中泛起阵阵金光。

“我反正也是死路一条,姑娘杀了我也不错,免得让那些桓国的臭男人砍了头,还闹个死无全尸。只是要苦了这边疆数千万的百姓,却要给我这个无用之人陪葬。”宋震宇心中一动,这两丫头应该不是坏人啊,或者可以打打苦情牌,于是他用悲哀的语气说道。

“边疆数千万百姓?说得就像真的一样。”那女子似乎有些不相信,不过宋震宇却能感觉得出来,这女子有些心动了。

“姑娘难道不知道我去桓国是干什么的吗?”宋震宇反问道。

“你不是去出使桓国吗?”菁儿道。

“呵呵,出使桓国?不知这是谁说的。我是去桓国做质子。桓国攻破了邢国的济北城,占领了邢国的半壁江山!现在气势高涨,正想趁机进攻我大罗,而他们的借口,便是我大罗与邢国是联盟!所以,我这个宫中人人讨厌的无用之人便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被派到桓国去做质子,这样一来,桓国有了面子,便没有借口攻打我大罗了。”宋震宇笑着说道,话语中却流露出无尽的忧愁。

菁儿道:“原来是这样,可这和出使也没什么区别啊。”

宋震宇哭笑不得,只得苦笑道:“菁儿姑娘,出使他国是做为一国使者前往。而我是去做人质,说白了吧,平时也就是去给他们看管着,供他们取乐,给他们当猴耍。如果两国一旦开战,不管是哪方先动手,我的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砍了祭旗。”

菁儿惊讶道:“那不是让你去送死吗?你爹怎么这么狠心啊。他对别人狠也就算了,对自己的儿子也是这么狠!”

宋震宇苦笑道:“别的儿子,他当然狠不下心来。可是我在他心目中,根本就不算儿子。你不知道,我长年累月见不着他的面,即使见面,他对我说的话,也不会超过三个字。我在他心目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要不是他怕世人非议,恐怕早就把我赶出宫了。”

“原来你这个当王爷的,也是这么惨。我还以为我就算惨的了。自从我十岁时爹娘死了,就是姐姐把我养大的。”菁儿眼中泪光开始闪动。

宋震宇道:“你至少还有父母疼爱,虽然只有十年。可我呢,我自幼丧母,父皇视我为眼中钉,那些所谓的哥哥,一个个只想着争宠,根本就不顾及兄弟亲情!心眼好的,还只把我当路人,心眼坏的,却把我当成取乐的玩具。在宫中,我就只和一个太监,一个宫女好,再加上一个和你差不多大的妹妹,其他人,哼哼。诺大的皇宫,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大大的牢笼!更可笑的,我好不容易出了牢笼,却要自已赶着去送死!去让别人砍了脑袋!”跟-我-读n-x学-l记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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