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网开一面
男子淫笑道:“曼儿姐姐放心,本公子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姐姐要是不信,我可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他话未讲完,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女子身上游走。
“你怎么又来?”女子吃了一惊,说道:“时候不早了……若是被夫人发现,非得……”
男子放肆的笑道:“有我在,你怕什么!再说昨日府中来了一位贵客,与我娘有要事相商,她哪有功夫理会咱们。”
女子谨慎的说道:“还是小心点为好,不然……”
男子的手始终没有停歇,一边动作轻薄,一边说道:“她自己可以风流快活,凭什么我不行。好姐姐,你的皮肤又嫩又滑,我真是爱死你了……”
女子仍想说话,但男子的手触碰到了她的敏感所在,女子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真讨厌……我……我不想……”未等说完,她的嘴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汤予在门口听得真切,知道屋内的男女是李玺凭与侍女曼儿。他原以为李玺凭只是一个孩子,虽然性情顽劣,可碍于年龄并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想不到,想不到……
汤予回想几天前发生的事,已完全清楚云婧儿所言非虚。他知道自己冤枉了云婧儿,不禁怒不可遏,猛的一脚踹向房门。只听“砰”的一声,两扇房门被汤予踢的稀烂,紧接着他一个箭步蹿进房中。
床榻上正在做着苟且之事的一对男女吓得魂飞魄散,尖叫连连。汤予慢慢向两人逼近,侍女曼儿见是汤予,忙拽过被子遮住身体蜷缩在床角,低下头瑟瑟发抖。汤予也不管她,只死死盯着李玺凭,一言不发。李玺凭老半天才缓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汤予……不,师傅……你老人家来做什么?”
原来李玺凭昨日和汤予约好今日一早学剑,但他平时从无早起的习惯,身边的几名仆役更不敢轻易把他叫醒,所以到了该起床的时辰,李玺凭仍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恰好陈佳音命人炖了些参汤,便让侍女曼儿趁着热给自己的宝贝儿子送来补补身子。李玺凭睡的正香,却让曼儿搅了美梦。他方欲发做,不过见曼儿模样可人,身材凹凸,不由得欲火难耐。李玺凭生性淫邪,早对曼儿有所企图,只是碍着母亲的面不好下手。此刻四下无人,李玺凭色胆包天竟关好房门,欲行禽兽之事。侍女曼儿起初还稍加反抗,然而李玺凭乃是陈佳音的独子,也是自己的少主人。她力气本就没有李玺凭大,再加上投鼠忌器不敢声张,可怜一个清白的女孩子就这样被李玺凭夺去了贞操。等李玺凭发泄完兽欲,花言巧语哄骗曼儿时,汤予刚巧赶来。
李玺凭被人撞破了好事又惊又怒,稍稳心神看清来人是汤予,才想起昨日订下的学剑之约。他顾不上浑身赤裸,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知廉耻的同汤予打着招呼。
汤予冷若冰霜,不发一言。李玺凭一拍脑门,仿佛恍然大悟的说道:“喔,我想起来了,昨日跟师傅约好今日早起学剑。都怪徒儿一时忘记,睡过了头,师傅莫怪。”
汤予依旧沉默不语,若眼神能够杀人,李玺凭早死上了千百次。二人四目相对,李玺凭心里阵阵发毛,不敢再瞧汤予。他慢慢低下头思索着脱身之计,忽然看到侍女曼儿半截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忙说道:“师傅……师傅,这小浪蹄子面白肤滑,长的也算说的过去……师傅你若不嫌弃,正可快活一番。”李玺凭说着拿起床头的衣袍,边手忙脚乱的套在身上,边说道:“徒儿不敢打扰师傅,这就出去……”不等说完,他人已准备开溜。ъitv
汤予瞧了瞧角落处呜咽抽泣的曼儿,对李玺凭的所作所为越发痛恨。他伸出手臂拦住李玺凭的去路,低声说道:“小畜生,若留你在世上,不知以后又会有多少无辜之人被你残害!”
李玺凭听汤予语气不善,吓得肝胆俱裂,一屁股重新坐在床头,说道:“你想干什么?”
汤予并不搭话,只是默默的跨前一步。李玺凭感到一股杀气迎面而至,险些尿了出来。他大声叫嚷道:“我……我不过是睡了一个奴婢,师傅你犯得着大动肝火吗?难道,你……你也喜欢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我将她让给你便是了……”李玺凭说到此处突的想起前几日自己调戏云婧儿之事,浑身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后面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
汤予平生最恨被人愚弄,自云婧儿被他赶走后,他每日都自责无比。现在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汤予恨不得杀了他一解心头之怨。汤予一只手握住剑柄,又向前迈了一步。李玺凭见状急忙跪倒,说道:“师傅!徒儿年幼无知,做事鲁莽,凡事望师傅看在我父亲李承继面上饶了我吧……师傅,你和家父是好朋友,家父活着时常常跟我提起你,夸你光明磊落,惊才风逸,玉树临风……”
汤予听着李玺凭的胡言乱语,恨的牙根直痒。李玺凭为求保命,仍旧大声说道:“我……徒儿知道师傅对我娘有情,若你伤了我分毫,我娘……我娘她绝不会答应!”
汤予闻言一愣,陈佳音绝美的身影立刻浮现眼前。那脱俗的气质,温柔的神情,体贴的话语早已俘获了他的心。是啊,自己要是杀了李玺凭,陈佳音会如何对他?
李玺凭看汤予神色变化,趁热打铁的说道:“师傅是大英雄,徒儿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和我娘最是般配,徒儿愿意撮合你和我娘的好事……”
李玺凭的无耻表现让汤予觉得厌恶作呕,他松开握剑的手,冷冷的打量了李玺凭一眼,鄙夷的说道:“李承继当世剑神,一代豪杰,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来?”他说罢摇了摇头,转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