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喜娘最后一句话喊出,在名义上,萧淮怡已经是李允智的妻子了。
李允智知道,萧淮怡心里没有自己,于是他就试图用酒把自己灌醉。
宴席散去,李允智醉醺醺地回到房中,看到坐在床上的美娇娘自己掀开了盖头,房中的侧边,有一床铺,想是萧淮怡之前收拾好的。
“郎君,你今夜就睡在那边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别看平时李允智嘴巧,能说出一套套道理让人哑口无言,但是他喝醉后却沉默寡言,半晌后才挤出一句话
“娘子,洞房花烛夜,我应该去床上睡。”
“不要。”萧淮怡斩钉截铁地说。
李允智并没有再说什么,他就算喝醉了也知道,萧淮怡的心不在自己这,于是没有强求。
“相公,今后你若是想纳妾便纳吧,不用来过问妾身。”萧淮怡流着泪说。
“那喜帕。。。我怕你的清誉受损。”李允智说。
“你不用担心此事,我自有主意。”
新婚夜,李允智伴着头疼不甘地睡去。萧淮怡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拔下发钗,扎向自己的手指,鲜血滴在雪白的喜帕上。
而远在瀛州的丁予桉,那一晚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心痛不已,流着虚汗,萧睿几次要背他去找郎中都被他推开。
次日,一束阳光透过喜字射进屋里的地面上,萧淮怡睁开双眼,婢女来报
“小姐,该起床去拜见公婆了。”
“知道了。”
萧淮怡慵懒地起身,走到铜镜前,看着丫鬟把自己梳洗打扮,她的心里犹如一滩死水。
“你们少爷呢?”她随口问。
“少爷在院中闲散,等着夫人一起去拜双亲呢。”
“知道了。”
梳洗完毕后,淮怡出了房间,看见院中站着的李允智,她笑了一下,走到他身旁
“该去拜双亲了。”
她没有看见李允智的眼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好,我们走。”
萧淮怡勉强摆出一个笑脸,走进正堂。
“儿李允智携新妇萧淮怡,拜见双亲。”两人跪下。
“新妇奉茶~”
萧淮怡娴熟地把茶给李大人和李老夫人端上。
敬茶完毕,该婆母说话了。
“淮怡,你父亲同老爷是故交,当年老爷进京赶考遇上贼人,若不是萧老将军,我们李府哪里来今日的风光啊,所以,你待在这和待在萧府一样的,啊。”
李老夫人语重心长地说。
“淮怡,这小子欺负你,就同你母亲说,父亲母亲自会为你做主。”李大人也附和。
“淮怡谢父亲,母亲。”萧淮怡磕头。
“好了,新婚事情多,你与智儿回房吧。”
“儿(儿媳)告退。”
回房后,淮怡坐在铜镜前发呆,李允智借口有公务,离开了。
她就这样成了新娘,而嫁的人却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她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把她嫁给李家。
这时,萧府的陪嫁丫鬟红着眼眶慌慌张张地走来,被锦拦了下来,两人耳语一番,锦浑身一震,随即眼眶湿润了,她示意丫鬟不要上前,自己则去正厅见李大人和李老夫人。
“大人,奴婢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