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你还会痛”他眼底猩红,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可知我的心到底有痛!”
邬夏夏眼里已经开始闪着泪光。
这次她是真的被痛哭的。
事情远远比她预想的还要可怕,是她低估了,这个疯子彻底疯起来的模样她根本招架不住。
手腕骨仿佛被捏得裂开,她挣脱不开,只能被迫面对男人如饿狼般的眼神,她泪眼摩挲道:“你究竟在发什么疯,你告诉我做了什么?”
萧景砚以为她还在装傻,他自嘲一声道:“夏夏,你敢告诉我,这碗里的汤药究竟是什么吗?”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男人眸色越发阴沉了些。
他凑近,寒声道:“是避子药,对吗?!”
萧景砚闭上眼,放开了她,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像是失了魂似的,喃喃道:“你就这么不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萧景砚你究竟在发什么疯!”
邬夏夏忍无可忍,她用尽全力冲着他吼道:“这只是一碗普通的汤药,强身健体用的。你若不信,马上让太医看看啊!”
话音一落,她清楚地看到男人一瞬间僵直的身子。
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似乎在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来鉴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直到确认邬夏夏并不是在骗他之后,萧景砚立马像个孩童一样眼底又重新起了希望。
他立刻让随行的张太医检查了碗底残留的汤药,在确认里面没有任何避子药的成分之后,萧景砚松了口气。
但他仍然觉得这件事不会空穴来风,他派了人将沉夏台里里外外都搜罗了一遍,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除了在后院找到的一些药渣,其他什么都没有。
“陛下,这些药渣,与方才殿内摔落的那一碗的成分是相同的,确实都是一些强身的药引子。”张太医恭敬地说着。
直到此刻,萧景砚才彻底放下了心。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邬夏夏也悄悄在心中吐了一口气。
这算被她逃过一劫了吗?
但计划还得继续进行下去。
于是,她悄悄捏了一把自己的腰间肉,瞬间,她疼得红了眼眶,整个眸子水光潋潋,她轻轻抽泣着,侧过了身。
察觉到她的举动,萧景砚急忙来到她身前,试图拥过她,可落了空,他瞬间惶恐起来。
“原来,你就是这般不信我的吗”
她泪眼摩挲地看着他,眼中通红,像是一只委屈巴巴的兔子。
萧景砚在确认了她没做这件事之后,早就消了气,哪里还肯对她说一点点重话。如今见她这副模样,更是满眼心疼,懊悔不已。
他求着她:“夏夏,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听信别人的鬼话,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她不再躲藏,萧景砚心满意足地搂过她的肩。
“夏夏,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你别怪我,好不好?”
“没有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邬夏夏安静地靠在男人怀里,静静地听着他说着足以让她窒息的情话,眸中毫无波澜。
她只是在想,她的计划是成功了吗?
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