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等时机成熟的时候,会联系你的。”
银洋闻言,低下头,情绪有些失落,刚才的快乐也被冲淡许多。
玉秀见他有些难过,猛地一拍其肩膀道:“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一枚光洁透亮的玉牌出现在眼前,底下还压着一封信,银洋只是随便看一眼玉牌,打开信封道:“少爷,我走了,不能在陪你了,见证着你慢慢成长,我很欣慰,如若有事,捏碎令牌。”
银洋拿着信久久无言,玉秀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也没动静。
任由思绪发散好一会,银洋突然说道:“走了?”
短短的一句话,伴随着眼泪缓缓流下。
玉秀看着他,心中有些心疼,安慰道:“走就走嘛,这不还有我呢嘛!走,去我家庆祝一番。”
信中连具体的联系方式都么有,可见仆人是不想银洋去找他
银洋看着玉秀,扭捏着道:“怕是不太好吧?”
“瞧你那个怂样,把你刚才在台上的威风拿出来好嘛,再说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你自己在家还得烧水做饭的。”玉秀调侃道。
“谁说我怂了,去就去谁怕谁。”银洋昂首挺胸。
走在回去的路上,银洋紧绷的心弦也得到了放松,喋喋不休道:“你知道嘛,那会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哪里了。”
玉秀坐在坐骑上,点了点头。
任由对方说这到哪的,其实她心中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说起来,我还得把我的宝剑给修理一下,不然这样下去,报废了多可惜。”银洋将武器抱在怀中,那是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看的玉秀膈应的慌,忍不住指责道:“你要是把对武器的热情用在追求女子的身上,估计早都找到道侣了吧!”
银洋想了想,发表自己的观点:“很麻烦的好吧,她不但要花你的钱,还浪费精力。”
玉秀听闻,气不打一处来,“钱钱,你都快掉钱眼里边了吧。”
“那你没听嘛,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的。”银洋解释道。
玉秀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不在过多辩解,况且这会他还处于神经敏感期。
他冷不丁一拍额头,不好意思道:“这样唐突的进入你们家中,会不会有些不太好?要不我带着东西去。”
玉秀摇了摇头,反问道:“你是去住宿呢,还是看望谁呢!”
银洋想了想说的也有道理,“可我还是觉得别捏!”
“那你觉得别扭就一天一颗金币好了,自当是住宿,管吃管住。”
“对了,你一会记得跟我保持距离,别让我家人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