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洞穴中,一大片草席上,玉秀从外边回来,手里提着一个装满水的药罐。
借着外边照进来的微弱亮光,拿出药物,搁哪里一一分拣,什么清热去火的蓝樱花,固本培元的金印草,显然药丸的后遗症太大。
找了两根棍子,加上自己的绸缎,通过磨蹭后产生的热能,达到了点。
“咳咳。”
擦了擦脸上汗水,眼神中流露出开心的神采。
随着火光来临,内心得到渐渐安静,银洋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地方。
火堆带来温暖的洗礼,时不时添加一些火柴,百无聊赖间,看了一眼后方。
“啊!”玉秀尖叫一声。
银洋还是平躺着,两只眼珠盯着顶部,有气无力道:“叫什么叫,又不是诈尸。”
这才回过神,缓缓来到吊在火堆上的药罐,看了看里边道:“你醒了。”
挣扎着想要起身,浑身关节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宛若断了线的木偶,无法动弹。
看对方想挪动身体,玉秀无奈道:“你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要动了,这几天我照顾你好了。”
银洋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他拒绝。
程银洋扭头看着火光中的玉秀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啊?”
她点了点头。
“一入江湖危又险,从此便是亡命客。”银洋无奈感叹道。
见对方不说话,银洋继续道:“今天的事你也看见了,修炼就是一条不归路,你为什么还要走上这条不归路呢;而且现在女尊男卑的,你就是不修炼,靠美貌照样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
火苗肆意的摇曳,像是要吞噬掉一切似得,玉秀平静道:“我也想啊,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
停顿一下后,玉秀继续道:“我的父母是普通人,所以他们不想让我跟他们一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我自己也确实因为小,爱玩。听他们的稀里糊涂就开始了修炼。”
“现在后悔了吧。”
玉秀摇了摇头道:“后悔算不上,就是没想到这么危险,比想象中要危险的多。”
“你呢?”
“我啊!”
一声叹息带着一丝泪水从银洋的眼角流出,在这寂静无声的洞穴中,弥漫着一丝悲凉。
这一幕被玉秀看见,觉得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就想着说声对不起呢。
“我想我的父亲母亲。”
玉秀突来一句道:“原来你是孤儿啊。”
银洋无语的扯了下嘴角,闭眼不说话,好端端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