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礼出了少卿府,想着以什么样借口,合理的措辞能拿到上官王府的令牌。
桃夭迎了上来说:“习哥哥,你病好了。呀,都瘦了一圈了。”
乐礼见到桃夭时,很是惊喜说:“桃儿!大哥正要去找你了。”
桃夭很是高兴地说:“是嘛。哥哥找我什么事?春生送给你的香包喜欢吗?”
乐礼笑了说:“喜欢!没想到你这个看着风风火火的性子,绣出来的女红竟那么的精美,和真的一样。”
桃夭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问:“精美?习哥哥,你的香包可戴在身上?”
习礼笑着从怀中取出香包。桃夭一见习礼手中的香包花样傻眼了:“春生将香包送发错了。二哥手中的香包是给师兄的,自己送给二哥的香包错给了师兄。”
乐礼又将香包揣进了怀中,说:“桃儿,习大哥想请你帮忙。”
桃夭问:“习哥哥要桃儿帮什么忙?”
乐礼有些支支吾吾的神情说:“习大哥我,有位朋友被抓进了大理寺。我想去……看望他。可是,我的身份。”
桃夭笑了说:“明白。习哥哥现在的身份不能太过张扬了,是让上官小王爷帮忙送些什么东西进去嘛。”
乐礼说:“习大哥想去大理寺亲自地看望他。可习大哥的如今身份,又是出自大理寺少卿府的,不能以少卿府的令牌出面。能不能借用上官王府的令牌一用,只需几个时辰就够了。”
桃夭眨了一下眼睛,从怀中取出令牌说:“可是这个?”
乐礼面对桃夭手中的上官王府的令牌,晃在自己的面前时,顿时的愣住了。乐礼不太相信难如登天的上官王府令牌,竟然如此随手可取!
桃夭问:“这也是上官王府的令牌,进大理寺可有用呢?”
乐礼接过令牌,说:“这是上官王府的令牌,当然有用的。桃儿怎么会有这令牌呢?”
桃夭笑了说:“我可是上官王府小王妃的义妹。有了这个令牌在王府外行走,就是保护我的通行护身符呀!”
乐礼问:“桃儿能将这令牌借给习大哥一日吗?”
桃夭显露出质疑的神情,但还是同意地点了点头。
乐礼说:“习大哥会在京城‘城里酒肆’等着感谢你。这令牌的事,能帮大哥保密吗?”
桃夭笑着点点头。
上官王府。
桃夭将小世子抱给了奶妈,又在小世子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后说:“去和奶妈玩去吧。”
仙儿看了后乐了说:“你呀,都快成亲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喜欢玩闹着。”
桃夭也乐了说:“仙儿姐姐,后日是皇后设宴日,能带桃夭进皇宫吗?”
仙儿惊讶的神情问:“你不是不喜欢皇宫里的道道高墙吗?怎么又想着,想进皇宫了呢?”
桃夭说:“是呀,皇宫中规矩多,礼法又严。不能跑,不能笑,不能大声的,要中规中矩,桃夭觉得难受。”
仙儿似有质疑地笑了起来说:“你这个性,就不应该起这名字叫桃夭。但是,你又偏偏能做到,能宜其室家的。说说吧,想进皇宫干嘛呢?”
桃夭笑着说:“我想去看望杨太医。在帅府时,杨太医可是授过我一段时间的医药之术。虽然我学的不认真,可是自己能治个头疼脑热的就够了。”
仙儿说:“好吧。姐姐带你进皇宫,若是在皇宫中遇到了有人上前盘查,拿出上官王府的令牌,说出原由就行了。”
桃夭欢喜着说:“桃夭明白了,谢谢仙儿姐姐。”
仙儿无奈的神情说:“你呀,就喜欢着四处跑动。”
大理寺,乐礼伪装成查阅档案的吏,向档的守卫出示了上官王府的令牌。
乐礼很顺利地进入了档,找到了,并成功地替换了自己父母亲的画像。
京城“悦来客栈”厢房里,乐礼非常高兴的神情对乐大郎说:“大哥,没想到这上屋抽梯之计进行得如此顺利,毫无破绽可寻。”
乐大郎展开画像,乐礼望着爹娘的画像不由神伤。
乐大郎收好画像对乐礼说:“大仇未报,不可这般伤感了。”
乐礼说:“礼弟明白。”
乐大郎说:“那位申桃儿姑娘没有怀疑到你吧?”
乐礼说:“申姑娘不会怀疑到礼弟的。”
乐大郎说:“要记住,留下任何一点的痕迹都会,给我们造成致命地打击。尤其是‘情’这个字,不可以含糊了。若是有不利时,尽早除之。”
乐礼忽觉震惊又惊悚地说:“不!大哥,桃儿和桃夭一般大的,又是前朝羕国的遗孤,可贵的是桃夭待礼弟亲如兄长。不可以的。”
乐大郎意味深长地说:“大哥知道,礼弟与申姑娘惺惺相惜,命运相似。那么你一定要小心谨慎,才有申桃儿的无处质疑到你。之后之事,之后才能去议。快回去好好休息,准备明日的刺杀任务。”
乐礼遵命地点点头说:“是,礼弟告辞。”
城里酒肆。
乐礼在大厅里订下了一桌酒菜,桃夭入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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