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过这种情况,alpha和ga建立标记关系后,会格外依恋彼此,分开后感知不到对方的信息素就会不安,尤其是雨露期的ga和易感期的alpha。
虽然他们是黎安标记的他,但黎安的雨露期刚过,应该还是会有影响,是他疏忽了。
“我在,小长官。”
想起跟黎安分开那几日的烦躁,时喻更收紧了圈着他的手,软声道歉,“抱歉,刚刚是我失控做的过了。可是伤到你了?”
黎安摇了摇头,脑袋埋在他怀里,闷声嘟囔了一句,“又没真的做什么,干嘛说得好像做了一样,惹人误会。”
闻言,时喻微挑了眉,俯首咬耳,“那我换个说法。小长官是腿侧还疼呢,还是手疼呢?”
本还情绪低落的人,被他这直白的话说得面红耳赤,顿时恼怒地抬头将人推了开去,“滚!”
见黎安又有了精神,时喻笑着飞快在他脸上偷了个香,在他恼得要揍人之前飞快退开,端了自己捣鼓半天做好的饭菜,“饿了吧?我喂你。”
“我自己有手。”
黎安挪到床边,穿了鞋起身,刚走两步却顿住。
知道他是大概想去桌边,时喻先一步为他拉开了椅子,却见人顿住了脚,疑惑了一瞬,忽地了然,嘴角忍不住上翘,想笑又不敢笑。
“小长官真是意外的娇弱呢。”
某人像是看不出黎安的羞恼,厚着脸皮凑上来,不顾他的抗拒,拦腰将人抱到了椅子上坐下,将他宽大的裤腿挽到了腿根。
看着那泛着红的腿侧,他又心疼了,转身在抽屉里翻了活血散瘀的药膏,小心为黎安涂上。
“我错了,安安。”
时喻收了吊儿郎当的语气,是真有些后悔了,“下一次一定克制。”
刚刚帮黎安清洗的时候看着就有点肿,他没经验,还以为是刚结束没消下去,没想到现在被略显粗糙的裤子布料一刮,竟有点破皮的迹象了。
他心疼地俯首吹了吹,却激得坐在椅子上的人猛地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揪了他头发,摁着他脑袋,刚稳定些情绪的黎安又被他激得红了脖子根,又羞又气,“你做什么?”
抬头看着眼前人羞恼可人,一副不堪欺负的模样,时喻喉头滚了滚,信息素都浓郁了些许。
“咳,吹吹就不疼了。”
这次他真没想撩骚,但他忘了自家ga是个敏感的,尤其还是大腿内侧这种较私密的地方。
时喻心虚地别了眼起身,半蹲着侧身遮了自己的反应,哄着人先吃饭。
避难所有自己的农业生产区,营养剂反而才是珍贵的。
在避难所中生活的人,还是跟旧世界一样,以烹饪的食物作为口粮。营养剂只提供给需要外出作战的人。
时喻是第一次做饭,但为了让黎安吃得舒心,有自己好好试过口感,就是不知道黎安喜欢吃什么,有些忐忑问询,“怎么样?”
一顿饭吃完,黎安也冷静了下来,淡淡瞥了他一眼,本想赌气给总喜欢得寸进尺的某人些教训的,瞧见他期待紧张的模样,又按下了那些话,“挺好。”
“真的?”
时喻眼睛一亮,求表扬的大狗一样凑上前,一双狐狸眼亮晶晶地望着他,“那,以后都由我来照顾你,好吗?”
黎安略挑了眉梢,抬手摸狗一样摸了摸他脑袋,唇角微勾,故意曲解他的话,“我好像不缺保姆。”
看着自家蔫儿坏的ga,时喻顺他心意地蹭着他掌心,话却嚣张,“可我看,小长官好像缺一个alpha,我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