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酋长鲁玛让我们先给他的子民治病,因为我们的药物结晶毕竟没在人的身上试验过。
鲁玛害怕自己有危险,所以然自己的臣民先试。让他没想到我们带的替代尿激酶的药物结晶效果很好,而且副作用不打。很快,三名顶替他的黑人患者就都有了效果,通过aT的血管造影来看,这三名的黑人斑块逐渐消失了。那些斑块在药物的作用下,渐渐溶解了。
三名胖胖的黑人老头,精神也变得好多了,他们的身体状况比以前有了明显的好转。
同时,通过我们的相关检查三名黑人的血管明显恢复了弹性。
金的美女博士见我们的药品效果明显,也凑过来和我们套近乎。
我面带微笑说:“现在,你不说我们的药品基本没效吗?你又说我们的论造假,那你干嘛和我们靠这么近呢?”
金美女瓦莱莉说:“你又何必为以前的小事计较呢?你要知道没有我们集团捐赠的机器,你的患者根本做不了aT检查。传统的血管造影,在你们龙国也要花费五六千元,而aT造影只需要花费一千七百多块。在非洲,如果没有我们钻石娱乐集团做慈善,这些黑人只能等死。”
我说:“我怎么看你也不像那些闲得蛋疼,到处好人卡的白左,你在这里无非是想利用黑人替你免费试验新药罢了。”
金美女瓦莱莉说:“只要结果良好,你又何必过问我的动机呢?”
由于自己治下的臣民,在服药前后对比明显。鲁玛明显对我们有了信心,对我们的态度比刚来的时候要好许多。
起初,我们住在一家三星级的宾馆里,后来鲁玛主动将我们住的宾馆换成了五星级。
这个世界很现实你对别人有用,就会有人来凑近乎。
所以,我们对鲁玛的态度改变也感到很正常。
我的导师柳丽淇望着窗外那些忙碌的非洲黑人,她说:“想不到我在非洲也能享受到五星级的服务,这里的居住环境居然比我在国内和美国都要得多。”
我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拥有资源的人一切通吃,他们吃的住的和用的,都是我们普通人无法想像的。”
柳丽淇望着窗外,说:“我担心我们的药物效果太好!利润前景巨大,这会导致我们处在漩涡之中,以前我总想将这个项目卖到最高价,让自己实现利润最大化,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我说:“瓦莱莉来找你了?”
柳丽淇说:“是的,不过这次
她没有威胁我,她给我分析了一下我的处境。你的同学许幂一直没有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说:“瓦莱莉说的是事实,
但只是有选择的事实。我们是很危险,但是我们手里有这样一个好项目,我们就应该搏一搏。属于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
柳丽淇说:“今天你有点奇怪,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总是温恭谦让,是不是这两天你没休息好,所以你有些暴躁?”
我说:“不是,你不明白,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少数派,不管我有多优秀,也不管我多努力。属于我的东西,总是被人抢走,那些高官的子女,那些有钱人,他们狗屁不是,没有天才,却总是拿走属于我的东西。我喜欢的女生,她也喜欢我,不是被高官的儿子所抢走,就是被流氓所凌辱。我想反抗,但一想到自己的前途,我就不得不把那份爱默默藏在心里。那些喜欢我的女孩,不可能永远等我。她们最终都嫁做了人妇,剩下我凌乱在风里。”
柳丽淇说:“好歹你总有人爱吧!有许多女孩喜欢过你就够了。”
我说:“你不知道,我都没有好好追求过一个女孩,这种生活有多遗憾。这二十多年来,我都白活了。”
柳丽淇说:“一个成熟的男子汉,就是为了一项伟大的事业而卑微的活着。来,让老师好好抱抱你。”确实,我如果休息不好,情绪就会失控。
以前,不管再忙,我都要睡午觉。这是我自高中起就养成的习惯。
有人会问我,你做实验时呢?那些人都是电视电影看得太多,哪里有那么多为做实验废寝忘食的事和傻子,做实验时需要灵感的。当然,日常实验工作确实很枯燥,但是一个实验小组并不是一个人。
我做实验时,在搞好整体规划之后,就将例行的实验操作任务交给其他人。中午的时候,我是一定要休息的。否则,整个下午我就不在状态。
睡上一个午觉,充满电后,我就重新神采奕奕了。我总是将最关键的实验操作留在下午,或者上午精神清醒的时候去做。
来到非洲,打乱了我的生物钟,没能按照我的步骤去做事,我自然感到烦躁不安,那些负面情绪和思想一下子就涌现了出来。
屋里的空调开得很低,我们感到了一阵凉意。这些天,我实在太累了。每天,都忙着给那些黑人治疗,观察和测量。加上我还要与骨子里对我们怀有敌意,将我们视作一盘菜的瓦莱莉博士打交道。我就更累了,我的累不仅体现在肉体上,而且体现在精神上。
柳丽淇抱着我,我感到了她胸脯的柔软。我沉浸在她芳香而柔软的躯体里,暂时忘记了烦恼。
柳丽淇说:“我真想和你就这样永远抱下去。”
正在我们意乱情迷之际,门忽然被打开了。
瓦莱莉博士站在我们面前,我说:“你来得正不是时候。”
金美女瓦莱莉说:“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们一诉衷肠,但是鲁玛酋长的病情忽然恶化了,他必须马上用你们的药物。”
我说:“大人物总是有特权的,其实他刚一开始,就使用这种药物,情况肯定不会这样糟糕。”
瓦莱莉说:“人都怕死,何况你们的药物还没有在人身上试验过。鲁玛酋长自然要在别人身上先试验一下。”
我说:“怎么他突然病危了呢?”
瓦莱莉说:“我也不知道,是他的七儿子让我来请你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