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妧听到聂枭渊这句话，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我倒是觉得你恢复的不错。”
“还是有些疼。”聂枭渊捂上了自己心口，微微皱了皱眉。
谢妧瞧见这个模样，眼中闪过一抹淡笑。
“待会再给你上药。”
说实在，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带着的这些东西，可以派上用场。
谢妧用膳的时间并不长，她很快去给聂枭渊煎药。
从聂枭渊的脸色来看，不像是骗她。
这让谢妧止不住想起了之前聂枭渊在西北那边受伤的时候，估计很疼吧……
那边条件恶劣，有时候还会军粮短缺，但他却一点点忍了下来。
他也不容易……
谢妧想着，拿着手上的药朝着聂枭渊走去。
烛火荧荧，聂枭渊眼中只有谢妧一人。
他目光灼灼看着谢妧朝着自己走来。
“别动，我先给你上药。”
谢妧一边说，一边轻轻拉开了聂枭渊的衣襟。
因为距离的凑近，聂枭渊看着谢妧认真的侧容，有些控制不住落下了一吻。
“别闹！”
“妧妧，四年了……在这无数个日夜里边，我都很想你。”
他一直都不接受她死去的消息。
只要他一日还活着，那么他就会一直寻找谢妧，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可是在无数个日夜中，我都恨你……”
谢妧也不瞒着聂枭渊，把话说了出来。
若不是那一碗汤药，她或许不会早产，她也不会受到刺激。
她的孩子，也不会死去……
她甚至已经同这个男人说过，她的孩子是可以活下来的。
可……
谢妧摇了摇头。
“那现在呢？”
聂枭渊听到这一句话，目光更是看向了谢妧。
“现在？你觉得呢？”
谢妧手上动作没停，脸上写满了认真。
听到这一句话的聂枭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的手刚伸出，又收了回来。
这个小动作，被谢妧看在眼里面，她的唇角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当初你讨厌过我，现如今我也讨厌过你，我们也算是扯平了。”
谢妧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