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砚并没有被她这话给吓到。
只是他微微抬眸,眼神中多了几分疑惑。
“捐精?你认真的?”
温婉很明显,语气中都夹杂着几丝讥讽。
“怎么不认真?你不是说你很痴情么,男人痴情是身为男人最大的优点!既是优点,当然就该传承下去了!”
薄时砚不恼。
他反到仔细一向,似乎还有点满意她的思维,就毫不吝啬的夸赞了她一句。
“嗯,说的对。”
他转身,就准备要走。
温婉看到就不自觉的问了句:“你不治病了?”
现在走是什么意思?
刚才是溜着她玩吗?
薄时砚抬起眼帘,深深盯着她的眸光多了几分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不治了,你已经给我治好了!”
治好了?
什么时候?
温婉脑子灵机一动……
难不成,是刚才她说的那番话让他醒悟过来了?
薄时砚是个心思特别缜密的人!
这一点,温婉是完全知道的。
那他所谓的治好了,再结合刚才她说的那番话。
该不会,他是想要找孟晚凝!
让孟晚凝给他生个孩子吧?
温婉想着,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无以言表!
趁着薄时砚还没有走远。
她远远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有些反胃!
“既然我把你的病都治好了,你的医药费什么时候给?”
人可以走,钱必须留下!
这是她尽量让自己不那么吃亏的,最好一个理由了!
薄时砚说的很轻松:“我的钱,都在我太太那儿,等她彻底根治了我的病,她会付你钱!”
太太?
他指的是孟晚凝吗?
这么快,那个女人就已经上位了?
温婉心情复杂的就像是一座迷宫,四处碰壁找不到出口,让她困惑的不行!
……
两天后,夜晚。
京城的夜晚,犹如一幅华丽的画卷,霓虹闪烁,流光溢彩。
温婉已经找不到继续住在九神山上的理由。
该走的还是要走。
两天前,她就从九神山下来,回到了久违的城市。
回到公司。
既有令她身心愉悦的人,也有让她感到不适的人。
不管是什么,她都在尽力的适应!
也在尽力做着合群。
她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做一个基层,那么就一定会摆好自己的姿态,绝不露馅!
今晚,她和同事们一起聚餐,喝了点酒。
这点酒,完全就灌不醉她,连微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