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词真想翻白眼——他戏瘾大发啊?
不管靳砚柏是不是戏瘾大发,总归是逗的老爷子乐呵呵的。看他们两个关系好感情深,周长海也放心了不少——他本来还担心他们两个长时间没在一起,又见不到面,感情会受影响。
看他们两个“吵闹”了一会儿,周长海便说道:“砚柏啊,现在小词回来了,你们两个结婚的事也该定一定了。”
靳砚柏收起了刚才的没正形,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和一一也是这么想的,外公。”
做戏做的还挺全面。温亦词心想。
靳砚柏在说的时候,还牵上她的手了。
周长海转而看向温亦词:“小词,我年纪大了,就想看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这门婚事是你妈妈还在的时候就定下的,你和砚柏感情又好,你妈妈在天之灵也会很欣慰的。”
虽然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外公一定会提起母亲,但是听到的时候,温亦词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只是她很快就恢复如常,加上周长海年纪大了眼睛昏花,也没看清楚,只听到外孙女语气乖巧温顺地应着:“我知道,外公。”
坐在她旁边的靳砚柏侧目看了她一眼,可她脸上挂着盈盈的笑,神态语气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好似刚才那一瞬间的不自在都是他的错觉一样。
他无意识地攥紧了温亦词的手,惹来她疑惑的视线:“怎么了?”
靳砚柏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摸了下鼻子:“没什么。”
周长海打趣他们:“你们两个也太不把我这个老爷子放在眼里了吧?”
温亦词瞬间赧然:“您说什么呢,外公!”
有外孙女和未来的外孙女婿陪着,周老爷子今天兴致显然不错,精神好,中午饭都多吃了点儿。
午饭后,靳砚柏还陪周长海下了会儿象棋。
连赢三局,老爷子意犹未尽,不过他午休的时间到了,只能跟靳砚柏说:“等我睡醒了再继续。”
周鹤清不在家,但温亦词回来之后舅甥两个还没见过,怎么也得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靳砚柏自然是跟着一起。
他一口答应下来:“行啊外公。”
等周长海走了之后,温亦词剥着橙子看他:“你让棋让得也太明显了。”
连她都看出来了。
靳砚柏不以为意:“这不是为了哄外公开心嘛。”
“吃橙子吗?”
“嗯。”
这是温亦词的习惯,别人吃橙子都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偏她喜欢像吃橘子一样剥皮,一瓣一瓣掰着吃。
橙皮难剥,弄不好就是一手橘色的汁水。可温亦词熟能生巧,拇指的指甲划开一道,慢条斯理地剥完后,橙子还是完好的一颗。
她总是很有耐心,做事又细致。
听到靳砚柏要吃,温亦词将手中剥好的橙子一分为二,并且毫不犹豫地将稍大一点的那半递给他。
靳砚柏刚摸了象棋,直接凑到温亦词面前,给出的理由十分正当:“手脏。”
“手脏就去洗手。”温亦词睨他一眼,还是掰了一瓣橙子送到他嘴边。
靳砚柏没吃,而是笑了一声,将头抵在温亦词的肩上。
——嘴硬心软,她真可爱。
温亦词被靳砚柏的举动搞得莫名,颈侧被他的头发扫过,薄薄的皮肤蹭红了些。她纳闷:“你干什么呀,不是要吃橙子吗?”
“一一。”
靳砚柏答非所问。
“婚礼你想去哪里举办?”
周鹤清不在家,但温亦词回来之后舅甥两个还没见过,怎么也得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靳砚柏自然是跟着一起。
他一口答应下来:“行啊外公。”
等周长海走了之后,温亦词剥着橙子看他:“你让棋让得也太明显了。”
连她都看出来了。
靳砚柏不以为意:“这不是为了哄外公开心嘛。”
“吃橙子吗?”
“嗯。”
这是温亦词的习惯,别人吃橙子都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偏她喜欢像吃橘子一样剥皮,一瓣一瓣掰着吃。
橙皮难剥,弄不好就是一手橘色的汁水。可温亦词熟能生巧,拇指的指甲划开一道,慢条斯理地剥完后,橙子还是完好的一颗。
她总是很有耐心,做事又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