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末笙住在了陆家,陆家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锁匠将门锁换了。
我当天晚上的时候接到了陆景衍的电话。
当我看到‘景衍’这两个字的来电显示的时候,十分庆幸他打的不是视频电话。
毕竟我的脸上还有伤口,并没有好全。
如果真的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喂?景衍。”
我从卧室走到楼下。
客厅里面空无一人。
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了。
“睡了吗?”
“还没有,早上起来的时候睡得太晚了。”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
陆景衍的声音比上一次听着变得有些沙哑。
“你在哪儿?”
“我在客厅啊,静雯睡觉了,我怕打扰到她。”
电话那边的陆景衍迟迟都没有说话。
我问:“你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啊?”
“很快。”
陆景衍的声音有些粗哑:“我想你了。”
“我也是。”
我只觉得鼻尖一酸。
这几天的经历似乎让我一下子变得很疲惫。
我很想要在他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可是伸出手的时候,我只能够感受到空气的冰冷温度。
什么都抓不住。
—————————————————————————————————————
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我起来的很晚。
傅末笙听说了威廉医生,就干脆聘请威廉医生来照顾我的腿伤。
威廉到家里来的时候是下午。
陆家的房子很多。
威廉就住在了我和静雯对面的那间房间里。
“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要等到结疤,这个伤口因为太大了,所以很可能没有办法做去疤手术,尤其……陆夫人,你是不宜动刀的体质。”